这里可是二十六层!
沈言渺气得跳脚却又无计可施。
一旁的员工电梯早就停了,靳承寒的电梯又有指纹身份识别,除了硬着头皮爬楼梯,她还能有什么选择!
地下车库灯光昏暗不明,沈言渺累得喘着气四周望了一圈,然后在角落里发现了自己的车子。
大概是靳承寒派人替她从法院将车子开了回来,车门没有锁,车钥匙连着她落下的包包一起,整齐地搁在驾驶座上。
直到坐进车子里,心脏还在因为爬了二十多层楼梯而不规律地跳动着,沈言渺深深吐了一口气平复呼吸,然后隐隐感觉到左脚掌上似乎有些痛。
借着灯光,她看见单薄的拖鞋底上依稀渗出丝丝血迹,大概是刚才不小心踩到碎玻璃之类的了。
她还能更倒霉一点吗?
沈言渺眉头微蹙,深深觉得自己今天出门前应该看看老黄历。
她无比沮丧地想着,然后掏出手机给助理姑娘留了一条语音。
而,车库的另一处,一辆黑色商务车上,靳承寒冷冷地盯着车窗外,将她所有的动作尽收眼底,英俊的脸上没有一丝温度。
对工作说一不二,对丈夫从不上心,受伤不哭不闹,强硬到不像一个女人,却甘愿委曲求全守着一段名存实亡的婚姻。
沈言渺你真的……就只是为了钱?
脚上有伤的缘故,沈言渺一路上都将车子开得很慢,车子缓缓停在南苑别墅已经是四十分钟后。
听到她泊车的声音,吴妈连忙迎了出来,却在瞧见她脚上的伤时大吃一惊,急急忙忙找来了医药箱。
沈言渺原想说就这么一点小划伤,消消毒擦点药就行了,吴妈却一脸严肃地回绝,沈言渺知道她是好意,也就随她去了。
结果就是,白色的纱布在她脚上缠了一圈又一圈。
吴妈一边小心地帮她包扎,一边念叨说:“少奶奶您放心,这伤药是我问了很多医生才买来的,家里常常备着,很快就会好的,而且不会留疤。”
沈言渺笑了笑,问:“好端端的,家里买那么多伤药做什么?”
吴妈似乎怔了怔,又慈声一笑:“买来备着,总能用得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