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现在不晚。
“陈总?”门外大堂经理推开门,看着坐在办公桌后面座椅上面的男人,这可是陈子健专属座位。
而且陈子健站在一边,一副尊敬的模样。
大堂经理是不认识墨星泽的,但是也算见多识广,心思绕了四五圈,就当没有看见般,依旧对着陈子健说道,“宁少在楼下发脾气,您出去看看。”
“怎么回事?”陈子健朝着墨星泽歉意看下,跟着大堂经理出去。
宁瑞泽是宁氏集团的二公子,上面有个哥哥顶着,家里人又宠着他,当然人家也不是草包,年纪轻轻投资的几块区域,都稳赚不赔。
宁瑞泽算是燃夜的白金VIP客户,一般来燃夜都有专人负责。
刚刚有部电梯出故障,只有一部电梯运转,所以等的人比较多。
也不知道谁不长眼,把宁瑞泽给撞了,他那手上的手表不知道磕哪里,表盘刮花,宁瑞泽火大的很,正在下面发脾气。
陈子健暗暗叫苦,怎么这事发生在墨总来的时候,哎,等会万一闹大,他简直脸上无光。
刚下楼,就听见一个女子歉意的道歉声。
“对不起,这个……这个……”女子咬咬牙,最终说道,“我负责。”
“你怎么负责。”宁瑞泽眼神戏谑的把她从上看到下。
“不就是刮花表盘吗,你直接说多少钱。”赵子恺不悦的上前一步,把云想挡在后面,实在不喜欢眼前男人的目光。
毛悦悦站在宁瑞泽的身后,保持沉默。
王海平跟白岳峰在一旁劝说,“宁少,云想不是故意的,您也别生气。”
“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有意的。”时呈在一旁不咸不淡的接了一句。
他们几个关系不错的,今天约着出来玩。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不想看见的人。
上次本来想给云想一个警告,未想最后变成魏程刚敲打他们。
闹的唐婉婉不高兴的离开。
心里正不爽了。
宁瑞泽这手表当初是八十九万买的,不过他也不在意这点钱,换成别人刮花他的表盘,没准手一挥不追究,可是偏偏是云想。
怎么说了,他不是很讨厌云想,她身上没有别的女人想要攀爬有钱人的那种目的,眼神看人是很清澈,如果没有跟魏程刚扯上关系,或者唐婉婉不是魏程刚的未婚妻,也或许他跟唐婉婉不是从小长大的朋友,他或许会想交个朋友。
偏偏这些假设所有都是真的。
他现在就是要为难云想一番。
“这表是我在瑞士买的,发票都有,八九十万……”宁瑞泽边说边看着云想的表情。
开始还有些诧异的人,后来突然莫名的笑了,莫非是刺激受重?
云想突然想起以前的一个慈善晚会,当时让她去帮忙当侍应生,也是有人暗中绊了她一脚,酒水洒在那群人身上,当时别人也是跟她算着帐,说那礼服如何的贵,她满心的愤怒与委屈,正孤立无援的时候,是墨星泽突然出现,解了她的围,给了她公道。
想到墨星泽,她竟然心底趟过暖流,脸上是她都不曾发现的笑意。
如果有镜子,她一定能看见自己此刻的不妥。
现如今,他再不会出现为她挡一切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