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贝眨着眼:“有效吗?”
喻幸:“很有效。”
庞贝犹犹豫豫:“那……那我就试试吧……会会疼啊……”
喻幸已经抱起了她,唇角稍扬:“打针然有点疼的。”
庞贝勾着他脖子,委屈兮兮:“喻医生,我怕疼。”
“我尽量轻点。”
他嗓音,已经彻底变得沙哑。
都说男人过了三就会走下坡路,庞贝是完全没感觉到喻幸在下坡,他甚至在爬坡。
两人节奏有些步,庞贝尽兴后,问喻幸怎么没开始走下坡路呢,和别的男人一样啊,奇奇怪怪。
喻幸泛红的脖子上,血脉贲张,双眼微微猩红,他捏着她秀下颌一字一句地吐出疑问句:“别的男人?谁?”
庞贝连忙解释:“……随口一说,哪有什么男人!从小到大只有你,只爱你。”
喻幸轻哼一声,舒服地完成了皮下注射。
庞贝悄悄腹诽:幸运也太狗了。
非要夸奖讨好他助兴才行。
完事儿后,喻幸出去倒杯水来。
多多趁机跑来,嘴巴里咬着庞贝给他准备小被子,舒服地躺在地毯上。
“喝点水。”喻幸玻璃杯递过去。
庞贝喝完了谁,笑指着多多,问喻幸:“咱们狗儿子还挺懂事。”
喻幸掀开被子躺下去,给庞贝也盖好,关上灯,他问庞贝:“想要个孩子吗?”
庞贝思考了一会儿,“你喜欢女儿还是儿子?”
喻幸:“女儿。”
庞贝搂了楼喻幸脖子,“我也喜欢女儿。”
她好想和喻幸一起给他们的女儿,裴清枚从没给过她的感情。
“晚安,幸运。”
“晚安,老婆。”
安眠圣经,从文字变成了对话。
。
假期总是短暂。
庞贝休息完了,次日一大早带着多多回萧山。
本来有司机送她就行了,喻幸非要早起和她一起过去。
“你就在家里多睡睡嘛。”
“用,我在车上也能办公。”
这些事,庞贝向来拗过喻幸,最后两人一起坐车去萧山。
喻幸原本打算在车上办公,奈何庞贝起得太早,一直犯困,靠在他肩膀上掺瞌睡,他也就没办法办公,只好电脑合上,衣服拉开,半裹着庞贝,给她提供温暖怀抱。
庞贝睡醒才惊觉,耽误了喻幸工作,她揉着眼睛有些内疚地问:“工作忙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