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的领带猛然抽紧。
勒的他喉管一窒,呼吸不畅。
“你这是要谋杀亲夫还是要系领带?”凌枭寒低头瞄了她一眼。
“咳咳……不好意思啊,有点小紧张,等会儿,我再看看视频。”纪千晨松开领带,又跑去把手机拿了出来。
凌枭寒瞄着脖子上那根该死的领带,满头黑线。
学就学,为何不把勒着他脖子的领带先解开。
二十分钟,纪千晨拍了拍手,愉悦的站起身,拽着凌枭寒去了洗手台上的镜子前,“怎么样,你媳妇儿能耐吧。”
凌枭寒盯着镜子里那根系在他脖子上的领带,忍不住为它心疼三秒,被蹂-躏成这幅模样。
“我在担忧我们孩子的智商水平。”
凌枭寒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
纪千晨的热情瞬间被一瓢冷水泼灭。
好心好意送他领带,给他系领带,他还要鄙视她的智商。
岂有此理。
纪千晨笑而不语,步步逼近凌枭寒,一只手攥住了领带的尾端,用力一拽,“嫌弃我智商低你好别人去啊,找我干嘛?”
凌枭寒的脖子勒的生疼,眸间迸着寒气。
果然女人心,海底针,上一秒对他殷勤备至,下一秒冷血无情。
“为了均衡国民平均智商水平。”
凌枭寒伟岸的身躯贴了过去,顺带将她扑向前方。
纪千晨后背一顶,抵在冰凉的洗手台上。
前方是他温热的身体,后方是冰凉的洗手台。
冰火两重天的滋味让纪千晨瞳孔一缩,心脏皱紧。
他想干嘛?
那眸光锐利如狼,深邃如寒潭,莫非……
“好像还没在这试过。”凌枭寒低眉深吼,两只手拖托住了她纤细的腰身。
卧槽!
在洗手台!
“我……不要。”纪千晨撇过脸,强烈拒绝。
这样羞耻的事情怎么可以在这种地方进行。
“你不是说今晚要主动?”凌枭寒薄唇一勾,扯开一丝邪魅的笑。
他可是记的真真的,她下午回家路上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