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玲琅被打得哇哇大哭,一点都没有跪在公堂之上的矜持。
李修和颜如玉从公堂上走出,冯玲琅被俩捕快一人架着一条胳膊。
“侯爷,你别忘了你给玲琅的承诺!”她的眼角还挂着泪,直直地望着李修咬牙道。
李修轻轻招了招手,侯府的侍卫立即上前将冯玲琅接过去,李修淡漠地对她道:“冯娘子,本侯当然不会忘记承诺!现在我们就启程去洛阳吧!”
“侯爷,我才受了伤,不用这么急吧!”冯玲琅不满道,她现在屁股痛得要死,根本无法长途跋涉地颠簸。
“原来除了让本侯要记住承诺以外,你还有其他要求?”李修看向她哂笑道,“那你还敢在公堂之上胡说八道?”
冯玲琅登时无话可说?,唯有咬牙切齿都瞪着他。
两名侍卫在李修的命令下,将冯玲琅带进了一辆朴素的马车,那辆朴素马车的前面是一辆豪华马车,两者一比较简直是高下立见。
衙门门口。
“侯爷,真的现在就要启程去洛阳吗?”颜如玉不舍地问他。
“早点去,早点回来,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李修风淡云轻地笑了笑,用微曲的食指刮了刮颜如玉的鼻尖。
“小心她使诈!”颜如玉踮起脚尖在他的耳边提醒道。
“放心!对我没用!”李修轻轻抱了她一下便走向马车,进去之前又朝着颜如玉回眸一笑。
颜如玉刚挥手目送了两辆马车和一众侯府护卫远去,沈恕不知从哪儿蹦出个脑袋:“人都走远了,你也别舍不得了!”
“你怎么还在这儿?”颜如玉被他小小地吓了一下。
刚刚被褫夺了“特级一品媒”的沈恕好像心情并没有受到影响,他一如既往地招摇着手中的“鹊桥轩”纸扇,一袭白衣衬得他美得冰清玉洁。
“这个‘特级一品媒’的品牌我还得挂一段时间呢!等我回到苏州之后,自会拿着高府尹的判决书去当地的官衙换上‘一品媒’的品牌!”他毫不在意道。
“对不起啊!”颜如玉因为他的乐观反而更内疚。
“别说这些没用的!我不过是自作自受罢了!趁着侯爷去洛阳,咱俩也去醉仙楼喝几杯吧!”沈恕慷慨地提议,很快又苦涩道,“明日我也要离开长安了!”
“这么快?”颜如玉不敢置信。
沈恕笑笑但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