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口就是小杂种,他当然是不认同这个称呼的,但是好多脑残的人会这样称呼没有爸爸的孩子。
苏喻言不就是没有爸爸吗,所以——
苏喻言拖地的动作一顿,他当然知道那个人说的应该不是假话,起码她跟妈妈认识这是可以肯定的。
即便她真的跟妈妈认识,他也不认为把人赶走这个决定是错的。
就算妈妈在这,他也同样会赶走这个疯女人。
这人明显对妈妈有敌意,即使她浑身脏污,她看人的时候,环视这个屋子的时候,依旧带着高傲和俯视。
苏晚晚被压出来的一瞬,在暗处保护的人就看到了。
谢末霖:“好家伙,她进去才十来分钟吧。”
谢申霖:“啧啧,真惨呐。”
谢末霖抿唇:“难怪蜧绝哥说不用阻拦,稍稍教训一下就行,原来蜧绝哥早就知道小少爷能控制住场。”
他们发现苏晚晚第一时间就给谢蜧绝打了电话,询问该怎么处理。
家主夫人出去了,家里只有两个孩子,他们怕小少爷会吃亏。
他们倒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而是家主说过,这个人是要留给家主夫人的,所以他们怕下手太重。
谢蜧绝闻言让他们稍稍出手教训一下即可,至于其他不用管,更不用阻拦苏晚晚见苏喻言。
本来他们还担心,怕苏晚晚会伤害到小少爷,没想到这么快就解决了。
不愧是谢氏下一任继承人。
家里的事,苏缈还不知道。
此刻她正跟谭濯他们闲聊。
肖泽筵一边喝酒,一边跟苏缈吃东西,“苏缈,办酒厂这么大的事居然不让我加入,你是不是不把我当朋友。”
“你产业还不够多啊?还嫌自己不够忙?”苏缈笑言。
肖泽筵喝了一口酒,“谁会嫌钱多,而且这可是酒厂啊,酒啊。”
“我试过了,用你配方调制出来的酒真的很好喝,投入市场绝对会大卖的。”
苏缈放下叉子,用纸巾擦拭了唇角,“你就这么失望啊,要不趁现在还没投入市场,你让谭濯把股份分你一半怎样。”
肖泽筵闻言眼睛一亮,他直勾勾的看着谭濯,也不说话。
谭濯捏着棒棒糖的手轻轻搅动,任由糖果在他嘴里乱动,目光不由自主落在他亮起的眼睛上。
“给吗?”肖泽筵只有这一句。
谭濯答,“给。”
肖泽筵哼了声,“算你识相。
“现在就给,立合同。”他猛地站起身,脸颊微微透红,显然是醉意上头了。
他摇晃着身子离开,嘴里嘟囔着叫人去拟合同。
苏缈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掏出烟盒,夹出一支烟,垂头点燃,看着正在电话打摇晃的身影,“谭濯,有些事强求不得,你不许强迫他,否则我真的会打断你全身的骨头。”
谭濯抿了抿薄唇,他视线也在那道摇晃的身影上,狭长的眼角上翘,黑眸里仿佛藏匿了熠熠星河。
“不会的。”
“最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