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中毒。”
廖神机脸色怔了怔,“中毒?”
荣华点头,“好像还是你研制的毒药,我听你说过。”
廖神机不淡定了,“可不是我下的毒。”
荣华无语,“我知道!”
定然是她这个师父把毒药的方子卖给了谁让人钻了空子。
春燕把饭菜都上来了,廖神机狼吞虎咽,“那我明天去军营里看看是哪种毒药。”
“我也这么想,让人给你安排的房间,好好梳洗梳洗吧。”
廖神机应付着。
然而到了第二天早上看到廖神机依旧蓬头垢面不修边幅的样子荣华叹了一口气。
算了,都已经习惯了。
坐上了马车,两人去了军营。
廖神机看了几个病患,确定了是中毒。
而且,昨天荣华让服用了解毒丸的那几个人都病情都已经好转了,但是还没有彻底解毒。
“小意思,交给我吧。”
廖神机揣着手走出了营帐,“药房在哪里?我配解药。”
军医一开始把廖神机当叫花子了,但是听荣华叫了师父之后态度一个大转变,此时廖神机一说话,赶忙带着他去药房。
荣华去了荣敬忠的营帐,他和将领们在商量着战况,荣华在外面等了一会儿,等人都走了之后才进去。
看到荣华进来,荣敬忠招了招手,拿出了厚厚一摞纸。
“这是我让人调查的病倒的战士的情况,你看看。”
荣华拿了过来翻看了几张。
荣敬忠拧着眉,“我怀疑是北戎人搞的鬼。”
荣华挑眉,“何以见得?”
荣敬忠指了指她手里的那几张纸,“你看看,这些病倒的战士都有一个特点,就是他们都是前锋部队。”
“染病迅速,起初大家都以为是传染,但我后来想了想,几次作战的刮的都是北风。”
“再细想,北戎鞑子燃的战火味道带着一股腥臭味,和病倒的战士身上散发的味道一样,而且,作战的时候鞑子都带着面罩,我还奇怪,原来如此。”
荣华脸色凝重了几分,“这么卑鄙啊?”
荣敬忠敲打了一下桌子,“鞑子鼠辈,能高尚到哪里去?”
“那父亲你打算怎么办?”
荣敬忠灌了一口水,“你就别操心了,把军中的病情稳定住,大量生产解药,恐怕你和你师父还要在军营中逗留几日。”
“嗯,我做我该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