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央眉梢挑了好几下。
他看着秦羲禾甩着袖子离开的模样,低头,戳了戳包子,“给你。”
“哇。”包子看到他手心的寒玉,眼睛晶亮,一口吞到肚子里,“好次,好好次,副主人,谢谢你。”
“包子,你可不可以告诉我,羲禾她到底怎么了?”
“……”包子稍微停顿了一下,“主人不让说。”
它说完,又将那块玉吐出来,依依不舍,“算啦,包子还是不吃啦。”
“本来就是给你的,吃吧。”夙央站起来,步伐缓慢地向前走去。
“我真的可以吃吗?”
“当然。”
“嘿嘿,那我就不客气啦。”包子将寒玉吞噬,舔了舔嘴唇,摇着尾巴追上去,在他衣角蹭了蹭。
“其实,主人没什么大碍,就是不太开心。”
“哦?”夙央拿了一朵花逗弄它,“你说出来没事么?”
“主人才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包子抓住那朵花,一口吞进肚子里,它神秘兮兮,“我觉得,主人有可能吃醋了?”
“吃醋?”
“嗯。”包子点着头,“你跟主人是双修,你是主人的,包子也是主人的,副主人你勾搭了别的小妖精,主人当然会生气。”
“……”夙央额角跳了一下。
“她,在嫉妒?”
“有可能。”包子眼巴巴地望着他手心,“那种玉还有么?人家还想吃。”
“下次再给你。”夙央往回走,“你先去玩会。”
有些话,他想单独对秦羲禾说。
包子歪着头,“副主人你要去表白么?”
“……”
“只是想起一些事。”夙央说,“而已。”
包子坐在那,看着他进屋,关门,摇着尾巴,歪着脑袋双眼冒红心,“人家想要个妹妹。”
“你们两个给我生个妹妹好不啦?”
夙央推开门,看到秦羲禾正躺在床上,双腿交叉放在床柱上。
“这是什么姿势?”他笑。
“女侠姿势。”秦羲禾哼了一声,“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还在这里做什么?”
“有件事,忘了告诉你。”夙央说,“月底有一场家宴。”
“然后?”
“到时候会有一些祝酒余兴。”他说,“琴棋书画舞,你选其一。”
“啥?”
“就是,家宴时,会有祝酒舞,或者祝酒诗,你选一个擅长的,提前练习练习,走个过场。”
“……”秦羲禾脸黑了黑,“为什么祝酒还需要节目?说句寿比南山阖家欢乐国泰民安还不行?”
“而且,跳舞唱歌琴棋书画之类玩意,不是有专业人员么?”
“是皇家历来的规定,算是个规矩,很容易就糊弄过去。”夙央说,“不必避之如蛇蝎。”
“可是,琴棋书画我一个都不会。”她说,“诗词歌赋我也不太擅长,我表演什么?”
“……”夙央眉梢轻挑。
“不是表演,只是祝酒时的余兴,你若是实在不擅长,便随便扯出几首诗来应付应付,横竖我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