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经常对包子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词语,包子再教给黑炭,久而久之,变成了这样。
“我怎么可能会喜欢那种幼稚园的小屁孩。”她说,“你刚才的电灯泡是这个意思?”
“觉得我喜欢他,所以要隔开他?当我的电灯泡?”
黑炭点头。
秦羲禾摸着它的头,笑得不能自已。
黑炭果真,太可爱了。
“好了,好了,我怎么可能眼瞎到那种程度。”秦羲禾说,“放着如仙人一般的夙央小树苗不要,招惹那种性格幼稚的幼儿园小朋友,脑抽了么?”
“饿了没?我带你去吃东西。”
黑炭抽了抽鼻子,猛点头。
他们穿过后院的花丛时候,后院的花朵开得正鲜艳。
清晨的露水一点点滴落,绯红一片,如彩色墨水晕染开来。
有风吹来的时候,带着远方的花香。
闻到那香味的时候,黑炭突然一凛。
“对了对了,女人,我差点忘了大事。”它拍着额头,“我有一件大事要告诉你。”
“嗯?”
“昨天,我带着秦越去了沈月离那里。”
秦羲禾的脸色严肃下来,“然后呢?”
“沈月离说秦越中毒了。”黑炭说。
“什么?”秦羲禾蹙眉。
昨天吃饭的时候,千千也说过,秦越是中毒了。
可千千只是跟着香夫人学过几天医术,撑死了也就十天。
根本不可能会看病。
“被千千蒙对了?”她问。
黑炭摇摇头,“我听到的时候也觉得很惊讶,就问了问沈白毛,沈白毛说,千千根本不会把脉,更不懂什么脉象,但她鼻子特别灵,能够分辨出细微的味道来。”
“千千当时,可能闻出秦越身上的奇怪味道,便学着大夫的样子,说他中毒了。”
秦羲禾攥紧手。
秦越中毒,苏清歌身体虚弱不堪,这些,联想到那个不停作死又很受宠的胡姨娘,罪魁回首几乎已经浮出水面。
“沈月离如何反应?”她问。
“沈白毛脸色很严肃,说必须要停药七天才能解毒,要等七天时间才能知道结果。”黑炭说,“女人,昨天秦越拜托我,说他母亲也极有可能被下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