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成交。”男子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玉瓷瓶,将其扔给田富天,“拿了药,赶快滚。”
田富天复杂的看了叶知秋一眼,最终还是握紧手中的药瓶朝门外跑去,琴翘的身体等不住,等琴翘的事情解决了,必定相救。
男子看着田富天跑远的身影,不无嘲讽道:“瞧见没有,这便是人的劣根性,即便是你帮他又如何,还不是将你丢下。”
“你不是要听玉的事,我便娓娓道来。”
田富天拿到药匆忙赶回徐府,在茗渠阁将徐旭扯到外面,将药瓶递给徐旭,问道:“旭三,你看看这是不是解药?”
徐旭扯开瓶塞,将瓷瓶置于鼻下,用手微微扇出药瓶里的气味,“是这个没错,确实是解药,不过天哥,你这是从哪里得来的。”
田富天得到徐旭的答复,不再理会徐旭,紧紧握住瓷瓶,快步向琴翘所在的院落走去。
“翘儿,给这是解药,你快些将其吞下。”田富天见到琴翘的第一眼,连忙迎上前,焦急说道。
琴翘摇摇脑袋,看着田富天手里的瓷瓶,退后几步说道:“夫君,叶公子人呢?”
田富天故意当做没有听见,说道:“翘儿,先把药吃了,你的身体会撑不住的?”
“夫君,叶公子到底怎么样了?”琴翘眉头一蹙,见田富天的反应全然不在这句话上。
田富天拳头紧握,厉声重复一遍,“翘儿,把解药吃了。”
琴翘骨子里也带着固执,如若不将话问明白,她绝不愿意吃,“夫君,你知道我的性子,请不要瞒着我。”
田富天无奈的叹口气,将人拉至一旁,做要诉说状,待琴翘一松懈,点穴定身,强制将药喂入琴翘口中,药吞入后,将人平稳放在床榻上躺好,转身离去。
落苑,此时气氛异常紧张,景延誉面色阴沉的坐于椅上,五指紧扣扶柄,见到田富天进来的身影,重重拍下,敦实的梨木座椅立马化为碎木。
“你还敢来?”
“我便为此而来,他在城郊荒院,此刻也有可能被转移他地。”田富天交代道。
景延誉狠狠的掐住田富天的脖子,将人缓缓举起,煞意甚浓,见田富天并不做挣扎,冷笑一声,重重将人甩出去,“以死谢罪?算盘倒是打的响,可惜我这人向来喜欢看别人生不如死。”
傅引本来也要跟着去,可惜被萧钦煜拦住,傅引瞧景延誉模样,不敢出声,便答应在徐府等着。
景延誉等人到城郊荒院时,果然已经人去楼空,徒留下捆人的麻绳,景延誉盯着那根麻绳看了很久,晦暗莫名的拿起麻绳。
“他们之间还说了什么?”景延誉冷声问道。
田富天细细回想,突然大声说道:“他提了太极玉,叶公子说这是她母亲曾经拥有过的东西。”
景延誉微微眯起眼睛,手不自觉的划过腰间的那块玉佩,太极玉,林婉清……
“既然那个人想要的东西在我身上,必然会主动寻我,便在这等着吧。”景延誉突然坐下来,闭目养神。
一炷香的时间很快就已经过去,田富天见迟迟未有人来,焦急的在门口来回踱步。
萧钦煜见此,不禁调侃一句:“田爷像你这般可是不行。”
田富天心里极为没底,叶知秋也算得上是琴翘的恩人,倘若这事处理不好,定会令琴翘终生遗憾,可是这两位到底是真的关心叶知秋吗?迟迟未有动作。
这时一个黑影从房顶下来,待站稳后,才发现竟然是男子的护卫。难道?
“景公子,萧公子,我家主人有请一叙。”
景延誉猛地睁开眼睛,眼睛迸发的煞意,足以让护卫退后几步。
“带路吧。”
叶知秋自从老实回答了太极玉的事,便被带来一个陌生的地方,男子也不绑着他,甚至门窗也不上锁。
叶知秋见门窗未锁,跑出房门,谁知竟然看到一片汪洋江海,不禁瞪大双眼。
“在这船上,你可以随意走动,但是不要妄想能逃得掉。”
景延誉来得很快,两船相交,作为对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