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农民夫妇听到动静,从里面出来了,一看又来了一辆车。
而且来的人高大英俊,那样子和电视上的大老板简直就是一样一样的。
只是脸色太冷,感觉不好惹。
“哎呀,今天是吹的什么风,来了这么多老板?
这位老板,快请家里坐吧。”农妇高兴地说。
心想今天可是赚了,看到了最漂亮的姑娘,现在又来了最帅的男人!
南辰看了看阮安西,“主人邀请我了。”
“你别让他进去。”阮安西说,“你家院子我今天包了的,你收了我的钱的。”
农妇这就为难了。
人家给钱了那可是事实,如果这两人不对付,那全都请进屋,要是打起来怎么办?
“阿姨,别听他的。”宁染说。
然后白了阮安西一眼,“你也算是个人物,这么小气好意思吗?”
“其他人都可以,就他不能进。”
阮安西刚才被硬塞的狗粮还没消化,还堵在嗓子眼里,恶心着呢。
“今天这院子,我还就非进不可。”南辰也扛上了。
“阿姨,您先进去,别管他们,他们这里不太好。”宁染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农妇心想不可能吧,这么好看的人,脑子会有问题?
不过宁染让她进去,她也就进去了。
“怎么,就这样僵持不下,很有意思吗?”宁染问。
“有意思。”阮安西答道。
南辰冷哼一声。
“你哼什么?我帮你查案,洗清冤屈,你不谢我,还要跟我作对?”阮安西问。
“被你逼供的毛小刚也死了,现在所有人认为是我南家人做的,南氏旗下的几家上市公司股价都大跌,市值缩水上百亿,我还要感谢你?”南辰冷声问。
阮安西一听乐了,“真的吗?竟然有这种效果?真是让人惊喜。”
“所以你根本不是在帮我,你就是故意害我是不是?”
阮安西笑了笑,“你怎么想都行,我无所谓。”
南辰脸色一沉。
宁染一看不好,这样下去,只会越来越僵。
走近南辰,轻声说,“你和一个生活在阳光背后的边缘人士有什么好较劲的?
他那身子骨他自己都说活不久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和他计较,不失了身份?”
南辰听了,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
其实他知道,阮安西并不是故意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