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宽袍解带地趴卧在晶石床上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男人来给我涂过七八次药,我试挪动过身体,活动起来仍然感觉到无力有些痛。
男人说是因为我腰脊骨粉碎的原因,要让碎骨重新愈合回去,需要花比较长的时间。
不管过去多久,我依旧是希望他能给我多点布料……
要不我感觉自己这样子很污,可那死变态却是一副不以为然。
男女授受不亲这个礼仪他不懂么?
男人每次给我涂完药后,就会坐在晶石床不远处的石凳那不知捣鼓什么,不过他看起来似乎真的很“清心寡欲”的样子……
一直就这样子趴在晶石床上,很无聊,自从死过一回后,我感觉自己都成仙了,好久没有肚子饿,想吃饭的感觉了,老天,这样子我会不会营养不良?
我胡思乱想之际,男人不知几时已来到我身边,蹲下身,把一颗莲子大小的药丸子喂我嘴边说:“来,把它吃掉。”他话还没说完,我就闻到了那股巨恶心的浓郁中药味。
“不——打死我也不吃!这么臭——肯定是毒药!”我打从内心深处对它无比抗拒,直接蔽了气。
“坏毛病还是改不掉。”男人无奈的说了声,跟着他自己把药给吃了?
呸,他居然卑鄙无耻耍流氓,居然用嘴来喂,我手推开他要拒绝,他却伸来手捉住我柔荑,我想吐回他嘴里,他该死的居然用舌头把药丸给我抵到喉咙里去了,害我咕噜一下,和着他的唾液一起吞了下去!
雾草——这药味恶心死我了!
天晓得那感觉直接羞得我无地自容,刚才就像经历了一场唇舌间的逐鹿之战,他怎么能这样,嘤嘤嘤……
他把药让我吃下肚子后,这才把嘴挪走,勾起个邪魅笑弧,凑近我耳边低声暧昧地说:“感觉还不错。”
“死变态佬!”他刚松手,我就用力把他推开,可他却丝毫不受我推力影响,笑眯眯看了我一会站起身,一副心情大好的样子,大摇大摆往前方直走,不知要去哪里?
他离开后,我脸上的热度久久都没有消退,不过他刚才喂来的药,效果是挺好的,我试着动了动腰身,好像没先前那样无力了。
想到这,我就想起刚才他喂样时的画面,此时此刻他特写的脸好似还在我眼前,他温润的鼻息薄喷扑来,跟我的呼吸碰撞到一起,仿佛有电光火花,呜……羞死人了,竟然趁虚而入。
男人不知离开多久,我发现自己能坐起身了,腰感觉有点发胀,但已不影响我起身,我趁男人不在,赶紧把落在地上的衣裳把自己裹好,只是背上的药膏如他所言,会沾衣裳,我唯有想尽一切办法遮羞,这是礼仪——道德礼仪!
我折腾了小会,刚把重点遮好,身后男人不知不觉出现,他还真是神出鬼没,吓得我系衣布的手差点滑了。
男人看我努力弄衣服,坐到一边石凳上,托腮看着我自己挣扎了老半天,他欠欠地说了声:“其实你穿与否,在我面前都一样。”
闻声我凶巴巴瞪了他一眼,心里气恼地嘀咕他几个意思?
他不以为然笑笑,跟着问我:“腰骨感觉好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