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源郎君客气了。”
顾科和顾苏氏知道顾鲤和宋雨思是从小玩到大的,但就是怎么不知道两个夫婿都是认识的。不免就有些疑惑了,顾苏氏此时也是问道:
“好女婿啊,你和这位源郎君,可是认识?”
常安看过去,回答道:“回岳母大人,不知岳母大人可还记得那位源丞相。”
“是说你的那位忘年交吧?我自然是记得了。”顾苏氏点点头。
常安便答道:“这位是源丞相的二公子,所以也算是有些渊源了。”
顾鲤和宋雨思此时也是听到了他们之间的对话,然后都默契地转头看向了坐在自己身边的好闺蜜,同样也都从对方的眼里读到一丝惊讶。
“鲤儿,我们的夫君还是认识的!”
“是啊,我也有些意外。我方才还担心他们不认识,不好说话呢。”
但是宋雨思却笑了笑,说道:“谁说的,谁说郎君之间不认识就不好说话了啊。我家夫君见了谁都聊得很开,若是再给他两壶酒,估计晚上他枕边躺着的人就不是我了。”
顾鲤也是被宋雨思的话给逗笑了,然后说道:“我家常郎可就黏人了,哪怕是去参加宴会,哪怕是喝得个烂醉,都要硬赶回家呢。”
“我们家鲤儿长得这么可人、这么漂亮,嫁人前走到街上,哪个郎君不多回头看两眼。常郎君娶了你之后,周边的郎君个个都捶胸顿足的。”
顾鲤的脸顿时就红了,连忙拉着宋雨思的手,然后还担心地偷偷瞥了常安一眼,低声说道:“好了好了雨思,莫要再说了,多羞人啊。。。。。。”
“哪里羞人了,”宋雨思此时小手搭在顾鲤的肚子上,说道:“都是当阿娘的人了,怎么还是动不动就害羞啊。”
两个娘子在这里聊,而常安和源弼也是聊得很好:
“先前就听说过常郎君的才学风采,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源弼说道,“若是手边有酒,我倒是十分想邀请常郎君与我把酒相谈,直至天明啊。”
常安方才也是听到了宋雨思和顾鲤的谈话内容,倒是对源弼的这个做法感到理解,毕竟是喝酒促进感情嘛。
“我在家中私藏了不少的好酒,有些都是我父亲不知道的,要不要寻个时间到我府上,你我二人共饮一杯啊?”
“源郎君的心意我领了,只是内子即将足月,我还需要照顾,所以现在能不出门就是不出门的。”常安笑着婉拒了。
“但若是源郎君要前往寒舍做客,我倒是也可以招待一番。”
“这段时间可能是没有什么时间了。”源弼说道,“不瞒常郎君,还有半月就是上元节了,我们工部还要安排布置台子的事情呢。”
常安点点头,说道:“原来如此,那就有些可惜了。”
娘子跟娘子,郎君和郎君,就这么相互谈了一段时间,顾鲤此时忽然扶着肚子起身,走到了常安的面前,问了一个问题:
“常郎,我的月钱是多少啊?”
“啊?”常安顿时就愣住了,眉头猛地一挑。
方才宋雨思和顾鲤聊得正欢,忽然宋雨思就问道:“对了鲤儿,你的夫君是一位侯爷吧?”
“是啊,怎么了?”
“你们家中就两个人,那岂不是家中的主母便是鲤儿你了?”
顾鲤点点头,说:“是我啊。”
宋雨思此时就开始逐渐八卦了起来,问道:“我听闻当主母的月钱都很多啊,鲤儿你是主母,一个月有的月钱是多少?”
顾鲤听到这里就有些疑惑了,微微皱着眉头,问道:“什么月钱?”
“我是家中主母,要月钱做什么呀?”
宋雨思愣了一下,然后说道:“家中主母也是有月钱的呀。就连我们家主母姑婆,一个月都是有一百两的月钱呢。”
顾鲤却皱起了眉头,问道:“月钱是什么?”
这下轮到宋雨思有些不理解了,愣了一下后,说道:“鲤儿你居然不知道月钱?”
“月钱就是你作为家中的娘子,每个月家里人发给你的银子呀,就相当于伯父伯母每个月给你发的零用钱。”宋雨思解释道。
顾鲤这下眉头皱得更深了,问道:“是每个出嫁的娘子都会有吗?”
宋雨思点点头,顾鲤就又说:“但是,我嫁过去后,似乎就没有过月钱啊。”
“不可能!绝对会有的。”
顾鲤皱着眉头,看了看正和源弼交谈甚欢的常安,思考了一下后,说道:“我去问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