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消费贵就去哪里,反正也不是去那种女生不能去的场所。
其中花费比较高的事情是:
温良以自己的名义开了丽思卡尔顿那间总统套。
然后一气儿买了上百瓶高档红酒,都是那种好几万一瓶的,给苏俭拿去泡了个红酒浴。
花了五百多万。
对比之下,开这间房的几万块那都是洒洒水了。
这也是源于温良的撺掇。
在温良看来,一定要讲究把钱花出什么高级感,那只是一种不必要的坚持。
牛嚼牡丹又怎样。
老子就是有钱烧的。
就一句话,什么是需要花很多钱才能体验的,就去体验什么。
短短一个晚上,温良扔出去了800多万。
用温良自己的说法是:“只要体验过了这钱就没白费,有些事情不经历一次总觉得会很有意思,经历过了才可以说就这样。”
就是这么简单。
次日一早,温良起床吃过早餐,从停车场开出路虎去到酒店门口载上了苏俭。
这次事情就正经多了。
温良启车后,直接问道:“要准备回家了,给老李头买点什么好?”
“买支钢笔吧。”苏俭想了又想,才回答。
温良只是点头,他不意外。
到了老李头这种地步,其实早就什么都见识过了,也什么都不缺了。
能选的无非是身为晚辈的投其所好。
提到了这茬,苏俭也一一说了起来:“这两天可以再去拜访大舅和二舅,拎两瓶酒,市面上流通的那种就行。”
末了,苏俭看了看温良:“我爸妈那里不用准备礼物,象征性的也不需要,不过你要觉得合适,我们可以买个情侣款的东西。”
这一说,温良立马就明白了,连连点头:“手表还是手串还是别的?”
“手表吧。”苏俭目光轻轻瞄了眼温良戴了表的左手,回答道,“不要太显眼的。”
苏俭都这样说了,温良也没纠结,直接去了熟悉的积家。
选了个样式几乎一致的表款。
男表是39毫米的秀气小表盘,还带个陀飞轮,戴起来观感也挺不错。
两款加起来149万。
说到表这个东西,温良现在就失去了自己去购买的兴趣。
今天早上去接苏俭之前,温良打了两千万给宛安,让她去了申城买10来块不同品牌的表,反正申城那边的南京西路表店齐全。
舍香港求申城的原因是数额较大,关税麻烦,去申城就不会有这样的麻烦了。
反正受折腾的是宛安。
午后,温良跟苏俭去了趟苏俭大舅苏和安家,也顺路去了二舅家。
这次只是简单拜访。
喝了杯茶唠了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