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傻柱当即也是快速的将身上的衣物脱了个干净,一脸猥琐的压了上去。
秦淮茹毫无反应的躺在床上就像是个提线木偶一般任由对方瞎折腾。
“妈的,傻柱,小爷早晚骟了你”。坐在院门口抽着一根皱巴巴的经济烟,棒梗一脸恨意的咬牙切齿道。
由于劳改犯的名头,他好不容易逃脱了当时下乡的热潮,可最终还是被街道强制发配到了昌平农场周边参与了劳作,
逐渐的与一些同龄顽主接触之后,他才明白前些年里傻柱时不时的抱着他睡觉的那些行为举止完完全全就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行为。
虽说两人如今都刻意避开,忘怀了那段曾经的过往。
可是每当他见到傻柱那张丑陋的老脸的那一刻,身上就会燃起一股鸡皮疙瘩,那股恶心感也会时不时的让他产生剧烈的反胃感。
若不是还要依靠对方挣钱养活自己,棒梗早就想打他一顿了。
“死瘸子,妈的,等我把你两间房子弄到手,一定要让你血债血偿”。越想越生气,棒梗几乎要将后槽牙咬碎了。
想到曾经的画面时,本能的摸了摸那犹如皮包骨的屁股。
“破鞋梗,你坐这干啥呢?”。一旁走过七八名住在周围游手好闲的年轻小伙,勾肩搭背的对着他喊道。
“他能在这儿干啥啊?不就是他那便宜后爹在压他妈吗?”。
“他家就那一张床,他不在这儿坐着还能去哪?难不成回家看他妈表演吗?”。另一名年轻人叼着烟讥讽道。
“哈哈哈,也是啊,他都十七岁了,还在地上打地铺呢”。
“他那后爸偷东西被人把腿打瘸了,现在临时工都干不了,听说过不了多久家里头都得断粮了”。
“要我说啊,破鞋梗,你还不如让你妈再找个后爸算了,诺,你们后院的李老头就不错啊,将来说不定还能把挑黄泥的工作传给你呢”。
“哈哈哈哈”。七八人停下脚步陆续的开口嘲笑着低着头默不吭声的棒梗,越说越来劲的同时还有人上前扒拉着他的脑袋。
由豫棒梗名声不好,从小又被贾张氏惯得只会撒泼打诨,连架都不会打,显然就是一个窝里横的主儿。
自从66年搬到这间院子开始就一直遭受周遭同龄人的欺辱,又时不时的被人拉出去批评,导致现如今棒梗面对嘲笑与欺负都只是低着头逆来顺受。
因为他清楚,如果他要进行反击,面临的只会是铺天盖地的拳头与那些沾满污秽的脚底板,说不定还会被人把裤子扒下来进行羞辱。
低着头默默的咬着牙感受着头顶处时不时会传来的疼痛感,许久过后他才缓缓的抬起头看着逐渐远去的几道身影。
眼神里充满着嫉妒与恨意。
怨恨他们为什么家里过得那么好,嫉妒他们为什么可以每天成群结队的一起去玩,兜里还能有钱吃吃喝喝。
而他只能一个人到处溜达,甚至连饭都吃不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