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愤愤的应了,私下里吩咐清明与暮落在台阶上泼水,想落了红袖的孩子。
谁知道,第二日,红袖没事,她却出事了。
她与红袖一起上台阶,故意将红袖往泼水的地方寄,没留意到脚底下那一点薄冰,一脚踏上去,噗通一声,脸朝前往前跌去,肚子重重的撞在了台阶上。
“啊!”
暮落与清明吓的脸色发白,手忙脚乱的去扶苏海棠,苏海棠已是疼的脸色惨白,额头满是冷汗,“疼……疼!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话没说完,就疼晕了过去。
“少奶奶?”红袖惊呼一声,小心的扶着自己的肚子大声叫人,“快,快叫大夫……”
周寡妇与李成弼也呆了。
等大夫匆忙赶来,孩子已经保不住了,用了药落下来,清晰可见是一个已经成了型的女儿。
苏海棠醒来时,刚好看到产婆端着放着死婴的盆给周寡妇与李成弼看。
周寡妇长出一口气,“我的老天爷啊,幸好是个女娃,要是个带把的,看我不剥了这贱人的皮!”
李成弼只瞥了一眼,就嫌恶的摆了摆手,让产婆端走处理掉。
苏海棠气的一口气没上来,又昏厥过去。
等她二次醒来,就看到暮落与清明跪在地上,红袖一脸泪水的窝在李成弼怀中,李成弼小意的哄劝着,看见她醒来,突然就翻了脸,“苏海棠,你干的好事!”
“少奶奶,奴婢从未想过与你争抢少爷,奴婢只是……奴婢只是想生下少爷的孩子,您、您怎么就容不下……”红袖哭的梨花带雨,煞是好看。
苏海棠的神情蓦然一厉,阴鸷的瞪着红袖。
贱人,敢用她惯用的招数。
显然,李成弼很吃这一套,尤其是一个怀着自己儿子,他还没玩够的女人。
他的脸色更冷了,“你让下人泼水结冰想害红袖腹中的孩子,却不想老天爷看不过去,自食恶果!苏海棠,你可真是心狠手毒!大夫说你接连落了两个孩子,以后很难再怀上孩子,我已经与娘商量过了,过几日就扶红袖为平妻,她生的孩子就是我李家的嫡子嫡女。这些日子,你给我待在房间里好好反省反省!”
说罢,也不管苏海棠白的如纸的脸色,拥着红袖离开了房间。
红袖扭头,看着苏海棠,挑衅的笑了笑。
苏海棠再忍不住,破口大骂,“贱人!你休想得逞!”
红袖哭的声音更大了,“少爷……”
“苏海棠!我看你才是贱人!”李成弼怒不可遏,转头骂了句,接着扬声,“来人,把这院子给我看起来,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放她出院子!”
门外的小厮立刻应声。
……
这些事当日就传到了苏木槿耳中。
她端起茶杯,慢条斯理的喝完了一杯茶,才笑着对文殊兰道,“行了,可以进行下一步计划了。”
“下一步计划……是什么?”安泠月眨着一双亮晶晶的眸子,一脸八卦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