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槿莞尔,看来赚银子的事要赶紧了。
“书不能少,毛笔可以先买一支,纸去掉中等的,小哥,你再算算多少银子?”
伙计又拨了一下算盘,“十二两。”
苏连华这才松了一口气,将银子倒出来递过去,伙计收了,将书和纸用纸绳捆了,并两支毛笔递给苏连华,“客人慢走。”
出了书铺,苏海棠轻声嘟囔了一句,“原来读书要花这么多银子,六哥把银子都花了,弼哥哥怎么办……”
苏木槿的脚步顿了顿。
沈氏听到,皱着眉看了苏海棠一眼。
本来打算有剩余的银子给业哥儿做身新衣裳,现在钱花的干干净净,倒是省了逛街的时间,一家人将业哥儿送去了崔老先生处,便去了与战六叔、战六婶说好的汇合处。
战六叔与战六婶还没出来。
苏木槿拉了棉姐儿在雪地上写字,盛哥儿在一旁笑看着。
等了约莫两刻钟,战六叔与战六婶回来,一行人坐了牛车晃悠悠回去,到十八里寨时,太阳已经落了山。
苏老太太这一次倒没有再摔打指桑骂槐,只是眼神跟刀子似的,嗖嗖嗖的往二房这边射。
沈氏早知道苏老太太是什么德行的人,叫了声娘就不再搭理她,自去灶屋做了一家人的晚饭端回屋吃了,再温了热水一家人洗脚洗脸,睡觉不说。
第二日,苏木槿跟沈氏打了招呼,一个人坐了村里的牛车去了镇上。
同路的大娘媳妇子见她一个人,有心想问一句,却被亲近的人死命拦着,还敢问,万一说了不中听的,刺激到了人,回头吊他们家门口算是咋回事!
苏木槿瞧着她们看她跟看危险爆炸物的眼神,笑了笑,不能亲近,那保持一些距离,互不干涉,挺好的。
等到了镇上,她估算了一下时间,径直去了上次见到二人的酒楼。
两人果然在那里。
顾砚山先瞧见了仰着小脑袋往上看的苏木槿。
苏木槿看见他,笑着同他招手,“顾砚山。”
一双黑眸亮晶晶的看着他。
顾砚山皱了皱眉,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苏木槿进来时,文殊兰正支着脑袋愁眉苦脸,“我爹说我要是能把酒楼经营好,以后我想干什么他都不干涉,我要是把酒楼赔了,就得乖乖听他的话,娶他让我娶的妻子,做他让我做的事!我娘居然还说,让我赶紧生个孙子好给他们文家传宗接代……”
苏木槿听的笑出声。
文殊兰没精打采的侧头看了她一眼,“苏三姑娘,你来啦?”
“文老爷交给文少爷一间酒楼,让文少爷经营?”苏木槿笑问。
文殊兰叹气,“是啊,少爷我现在是水深火热,让我吃我在行,经营……”
“我有个经营法子,文少爷要不要听一听?”
苏木槿笑眯眯的看着文殊兰。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她只隐约记得,前世,文殊兰从文老爷手里接了一个酒楼,另辟蹊径,将酒楼经营的有声有色,一路开到了京都应天府。
文殊兰立刻来了精神,“什么法子?”
“我说了法子,若文少爷觉得可行用了,我可是要收银子的。”苏木槿依然笑眯眯的道。
顾砚山瞪眼,果然,这小丫头笑的灿烂的时候就是算计人的时候。
文殊兰点头,“给,只要能让我把酒楼好好的经营起来,你要多少都给!”
“我以经营法子入股,不管文少爷的酒楼经营的多好,我只要一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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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来了。
不知道你们信不信,我家里下午又停电了,简直泪奔~
三更九点半来看吧,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