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所谓的“魔女”吗?”我平静的问。有着10精神强挣的存在,我与她直直的对视在一起。
“精神污染还是什么?旧日的力量吗?”我接着问,我并不惧怕直视那双红色的眼睛。
即使那金色的剑芒已经刺穿我的肩胛骨,殷红的血液顺着那金辉色的剑芒缓缓滴落。
在安静的酒馆里,雪滴在地板上的声音明显极了。
“你不想杀死我对吗?”我说,按照她的行为来看,她并不想杀死我,可我不知道所谓的原因。
“你在等谁?斯卡森·司洛达……还是说我奇卡利多·马卡龙呢?”我的语气平淡极了,似乎被穿透臂膀的痛苦,完全不在乎。
实则不然,精神强挣让我的意识清晰的可怕,身体里的每一滴血,每一点刺痛,都会实打实的进入我的传感系统,剧烈的痛几乎要撑爆我的脑子。
屏蔽痛觉的系统,和肾上腺素,在十级自愈的面前完全没有任何的作用,自愈限制了肾上腺素的分泌。
这让我没有任何的退路,除非我受到的伤已经超过了十级自愈的极限,否则肾上腺素的作用就小的可怜。
一般来说,人越是痛苦意识就越来越模糊,可十级精神强挣的存在打破了这一点。
我的意识清晰的可怕。
“你很聪明啊!是过去你,还是现在的你呢?”
“我想应该是现在的你吧?毕竟面对我还难舍难分。”
“如果是回去你啊!只需要三十秒,我就会死无葬身之地。”她笑笑,似乎回忆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那双酒红色的眸子在闪烁着,她似乎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
“你已经见过神明了对吧?”她说着金辉色的剑芒顺着她的手,来到我的喉咙边。
“嗯。”
“很美好吧?”我说着,似乎也在回忆着。
“并不。”我淡淡的说。
“怎么会呢?神明那么的美丽,那么的崇高…那么的让人心潮澎湃!”她说着,那张素白到冰态的脸变得癫狂。
“祂们……一无所有罢了。”我平静的说着,即使痛苦清晰的不像话,可我已经没有任何的颤抖。
现在的我跟给自己做切割手术没有任何的区别。
肩胛骨上的肌肉已经自动攀附在了那金辉色的剑芒上。
我猛的向前踏出两把,强忍住剧痛,用手抓在那金辉色的剑锋上,那是一股极其灼热的感觉,像是火焰在燃烧般的剧痛。
可这不重要。
“来让我看看神明的力量吧!”
“好。”那是一个平静的声音。平静的女声。
我完全听不清那道声音的主人是谁。可眼前的一幕让我感到了无比的震撼。
金辉色的剑辉将安岛鸶纳捅了个透心凉,在那双不可置信的酒红色眼睛里,她慢慢回头,我和一起才看到那从酒馆门口走进来的女人。
那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
“奇卡利多……提拉米苏。”我颤颤巍巍的看着那张,我此时才知道那股在安岛鸶纳身上感受到的熟悉感是怎么回事。
不是我的身体比我先认出了她,而是那金辉色的东西。
混杂在他们血液的东西,就像是旧日一般存在的东西。
那血液里只要混迹了这种东西,就完全不可能认不出来。
那金辉色的液体。
到底是什么?我想着,可安岛鸶纳依旧不老实。
“你…你怎么出来了呢?”安岛鸶纳歪着脖子说,她知道奇卡利多·马卡龙对于提拉米苏这个武器的看管可谓是严上加严,她在科洛西斯混迹了这么久,她以为会是先提拉米苏找上来的人。
可没想到的是,她第一次见到的是奇卡利多·马卡龙,那家伙很不乐意提拉米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