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老实交代吗?”
老幺笑吟吟抬眸望着胖妇人,手腕微微用力。
匕首在任帆智脖颈上拉出一条血线,刺眼的血珠争先恐后地溢出。
任帆智身体颤抖四肢僵硬,全身汗毛直立。
梗着脖子不敢妄动,生怕锋利的刀刃划开自己的脖颈。
任帆智面上屈服,心底却在嚎叫。
我竟然引狼入室,拐了一个恶魔回来。
死贱人,我以后绝不会放过你!
胖妇人瞪圆眼睛,激烈地蠕动身体,嘴里发出呜咽声。
胡一萱扛着铁锅,安抚瘫坐在地上的痴傻女人,同时警惕地望着门外。
“啧啧啧。”
老幺手上的匕首轻轻划着任帆智的脖子,满眼兴奋,
“这杀人和杀猪应该差不多吧,对着脖子用力一捅,再放干血。”
“啧啧,这样你嘴还硬啊。”
老幺笑得越发恶劣,“你乖孙可只有一条命哟,再不说我就要试试这杀猪的手艺了。”
胖妇人双眼通红,眼泪顺着脸上沟壑流动,像只大肥虫似的挣扎涌动。
“我就欣赏你这种硬骨头。”
话毕,手起刀落,一截手指滚到胖妇人面前。
任帆智蜷缩在地上,痛苦的呜咽声从胸腔溢出。
胖妇人神情愤恨,眼珠外凸,活似一只发怒的母狮。
痴傻女人却在此刻张嘴傻笑,手上啪啪啪拍个不停。
“还不说,那再切一个。”老幺举起匕首。
“等等。”胡一萱弱弱地举起手,指着胖妇人的嘴,委婉提醒,
“凤初,她的嘴是堵住的,你再问十遍她也说不出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故意的。
老幺:……这儿有个老实人。
老幺不好意思地收起匕首,
“哎呀,不好意思哈,忘记你嘴被堵住了,你怎么不早点提醒我啊,非得让你孙子断一指。”
胖妇人:还是我的错?
任帆智:OK,只有我的世界受了伤。
老幺刚拿下胖妇人嘴里的脏鞋,胖妇人立即准备蓄力大喊。
还没来得喊出口,老幺随手一掷,匕首擦着壮汉的裤裆,稳稳扎在壮汉双腿之间。
只是一瞬,装死的壮汉屁股下淌出可疑的液体。
“喊一个字,废你孙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