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我想清楚是不是胖大海说的这样。眼前的雪山童子又开始变化,雪山童子的身体上出现了一些囊肿,这些肿块迅速的长大,很快就变成了另一些雪山童子。
我看的下巴都快掉下了,这玩意竟然会分身。
接下来,根本没有我们反应的机会。雪山童子连同它的分身,像是会瞬移一般,迅速出现在我们每个人的面前。这些雪山童子虽说姿态各异,但是整体的样貌都一模一样。
雪山童子一把就扣住了我的脖子,这动作快的根本无法用肉眼捕捉,更来不及做出反应。我刚要挣扎,发现雪山童子的手,就跟钢铁一样坚硬。在我无意抬头的瞬间,我的目光同雪山童子的目光相对。在这一瞬间,我感觉我的记忆似乎开始快速流逝,我的身体也不再受我的控制。我心说完了,我的意识变得越来越模糊。
等我清醒过来,我首先感到手腕和脚腕,以及我的脖子传来疼痛的感觉,也变得无比沉重。等我睁开眼睛,看到我的手腕,脚腕都被铁链锁住了,我的脖子也是。这些铁链可太粗了,而且还很新。
“妈的,是哪个变态把小爷五花大绑,有本事你出来。。。”刚骂了半句,我就赶紧住口。说真的,我也不知道是谁把我绑在这里,我也不知道这个人有什么意图。要真是把锁我的人找出来了,搞不好,我会死的更快。
我观察着我的四周,我身下是汉砖堆砌的地面。墙壁,也是由汉砖堆砌,但是好奇怪,这里根本看不到任何出口。我拖着铁链,在地面上艰难的移动。我挣扎了移动了几米,就已经把我累得够呛。这些铁链的重量,加起来估计有多半袋水泥的重量,这要是再耗下去,用不了多久,我就只能躺着祈祷了。
“胖子哥,救命啊!朱赤!救命啊!”
我嘴里这么喊,心里其实已然明了,首先,我不知道其他人在哪。其次,我现在所处的这间密室,根本没有门,他们怎么可能发现我。
在这一瞬间,我惊奇的醒悟过来,我之前所有的记忆,好像有了很大的缺失。我根本就想不到在这之前,我身处何处。
那么,这里到底是哪里?没有门,没有门的地方,我好像去过一次。我想起了麴嘉墓中,也存在这么一处地方。只不过,那里更像佛堂。佛堂的正中,还摆放着一件价值连城的巨大雕像,雕像的造型是双头瑞佛。难不成,这地方也有双头瑞佛。
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密室的中央,似乎出现了一道黑影。我赶忙眨了眨眼睛,我对自己说,这不可能。
等我再度睁眼,密室的中央,确实是空无一物。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两者的区别可能是我在这里等死的时候,一是有趣,一是无趣罢了。
我长叹口气,我躺倒在地面上。身上的铁链的重量,已无法让我承受。等我躺倒的时候,地面似乎能够帮我承担一些重量。
我闭着眼睛,努力的忘却身体带给我的痛楚。我幻想着,铁链其实根本就不存在。在这种时候,这么想还是有用的。就像一个胳膊全麻,甚至是完全缺少血液的胳膊,是不再有感觉的,我们可以欺骗自己原本就没有胳膊。我幻想的理论来源,可能与此相似,但终究是自己骗自己,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罢了。
还别说,我这么一想,我身体上的重量都在我的幻象中不复存在了。我感到呼吸无比的顺畅,身上也变得无比轻松。我闭着眼睛,尝试着站起身,这他娘的,一下子就起来了。我闭着眼睛走了几步,哪里还有铁链。
我不由得开始佩服自己的想象力,能把一切想得如此想当然,能把自己欺骗的如此透彻。
但是当我睁眼的瞬候,我不由得心里一阵发毛。在我睁开眼以后,我发现,我身上的铁链真的不见了!
我仍旧站在完全封闭的密室中,但是身上的铁链真的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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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久久不能平静,我不由得感叹道:“难不成,劳资练成了心想事成的本事?”
为了验证这一点,我脑海中酝酿的两个盎格鲁大妞,但是当我睁眼,却发现什么都没有。我总结老外大妞没有出现的原因,思来想去,可能就是我自己内心深处还是觉得这一想法太扯淡,我可能嘴上说信,其实我可能压根就不信。
但是,这一点,仍然需要我去验证。我脑海中翻找着一些我学习过的风水秘术,我似乎想起了一种,但就是想不出具体的细节。我转而去寻找一些相似的案例,想着想着,我不由得想起上大学那会八婆物理老师跟我们讲过一个关于双缝干涉的实验。
在这一实验中,存在一个现象就是观察者效应。举个简单的例子,当我们观察一棵树的时候,我们看到的树是无法移动地,但是,当人类没有观察树的时候,这里的观察是指人类肉眼,也包括人类利用所有的工具的观察。言归正传,在人类没有观察树的时候,它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先移动了一段距离,等我们观察它的时候,它又回到了自己原有的位置。
或者说,有一天你有了一个孩子。在你观察孩子的时候,他总是在学习,可是,在你没有观察他的时候,他真的还能保持学习的状态吗?
这类的案例,似乎很扯。但是双缝干涉试验中,就存在类似的观察者效应。
双缝实验的描述为︰把一支蜡烛放在一张开了一个小孔的纸前面,这样就形成了一个点光源。在纸后面再放一张纸,在第二张纸上开了两道平行的狭缝。从小孔中射出的光穿过两道狭缝投到屏幕上,就会形成一系列明、暗交替的条纹,这就是现在众人皆知的双缝干涉条纹。
当量子观察者在观察时,距离测量不到一微米,或千分之一毫米。当表现为波时,电子可以同时通过势垒中的几个开口,然后在另一边再次相遇。这被称为干涉。现在,关于这个现象最荒谬的事情是,它只能发生在没有人观察它的时候。一旦观察者开始观察粒子穿过这个开口,得到的图像就会发生戏剧性的变化:如果一个粒子可以被看到穿过一个开口,很明显它没有穿过另一个开口。换句话说,当被观察时,电子或多或少被强迫表现得像粒子而不是波。因此,仅仅观察的行为就会影响实验结果。
简而言之,就是微观的物质,在人类观察它时和自然干涉时,会出现不同的图像。
这一点,和我现在所遇到的情况有点像。我身上的铁链为何消失,难道就是我自身的意识,改变了这间密室的物质组成。或者说,这间密室,根本就是我幻想出来的。
打我睁眼的时候,我就感受到身上存在的铁链。这决定了,在我的潜意识里,我意识到自身可能是被囚禁或是束缚。那么,我所处的地方,肯定也是一个封闭的环境才是。这间密室的出现,似乎又是我思维上先入为主而产生。
想到这,我眼前密室的墙壁变得扭曲起来。
我必须克服一切,什么都不想,才能看清这里的本质。这难吗?很难!但也可以机械式的背一首《水调歌头》用来转移注意力。
所有的变化,终将归于虚无。正如他的等待,栖身于黑暗之中,在这不为人知的苦境,他以时间为成本,又想得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