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旗袍女人还是保持着得体的微笑,问道:“客官,要喝点什么?”
“白水一杯。”叶北淡淡道。
“白。。。白水?”旗袍女人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不可以?”
“可。。。可以,客官稍等。”
旗袍女人转身离开,眼中鄙夷更浓了。
不多时后,旗袍女人重新来到叶北身边,其手中没有叶北要的一杯白水,身边反而多了几个年轻修士。
几个年轻修士打量叶北,神色不善。
“小子,大白天戴个面具吓人呢?混哪里的?”一个青年冷声问。
“你是谁?”叶北漠然问。
“我是谁?”青年大笑:“哈哈,兄弟们,你们来告诉他,我是谁。”
“你连金哥都不认识,谁给你勇气来这里点白水的?”
“就是,进观天酒楼喝白水,这明显是来砸场子的啊。”
“金哥,要不要把他扔出去?”
几个年轻修士摩拳擦掌,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而在场的诸多客人,听到竟有人在观天酒楼点白水,发出了哄堂大笑声。
“估计是个穷鬼。”
“啧啧,没灵石进观天酒楼干嘛?”
“大白天还戴个面具,这得要丑成什么样才会连没脸见人?”
许多客人嘲讽,神色不屑。
而叶北十分从容淡定,缓缓道:“说句不太中听的话,我想喝什么,不关在座诸位的屁事,在下也奉劝诸位,无事莫谈闲话,是非往往闲话生。”
“哎呦,小子挺狂的啊,有点意思,来跟金哥混吧,让金哥看看你有多丑。”
被唤为金哥的青年,伸手便抓向叶北的面具。
叶北微微抬手,闪电般抓住金哥的手腕。
咔嚓。
眨眼间,金哥的手腕断了。
“啊。。。”金哥惨叫,叫声令人毛骨悚然。
全场骤然寂静,各种嘲讽声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