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绝对不是,这个人不是自己的父亲,这个人到底是谁?
他冷着脸,道:“秋人,是你的孩子?”
曾铭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却并没有否认,只是接着道:“谁杀的?”
“哈哈哈,真正的男人,堂堂正正的活着,果然你教育的很好,但身体力行才是最好的榜样,难道你没有听说过?我的好老爸?”
曾一航从地上爬起,出离的愤怒让他一时忘掉了往日的恐惧,反而指着曾铭的鼻子问道。
当然,这样的后果很严重,严重到他不知怎的,已经感觉到两边的脸颊腹中起来,喉咙里涌出腥甜的鲜血,终于在刺激着他的感官的同时,也第一时间将他惊醒。
“谁杀的?”
还是这样的问话,但这一次曾一航终于带着哭腔,回答了曾铭的问题。
“是,唐。。。真。”
曾铭忍不住再次一僵,只因他不但记得这个人的名字,而且就在刚才,他还保护了这个仇人与其妹妹。
这个唐真不是别人,正是玄武王的徒孙。
他一把扔掉手里的曾一航,愤怒的扭头回望,却发现张伦等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这不经令他一阵憋气的跺脚。
。。。。。。
小虎负责背着唐真,因为他够壮,虽然他的壮也只是相对而言,但在场估计也没人能比他更恰当的甚至背走唐真的任务。
不过,明明有城不进,却偏偏要朝着远处的城池跑,这不是在犯傻吗?
虽然他也知道自己一直以来都不太聪明,但有问题就刨根问底的性子,却让他忍不住冲着身旁跟着他们一路疾行的看起来如同老农一般的玄武王道:“老大的师祖,为什么我们要跑路,难道白虎城城主,并不是你朋友?”
“对啊,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窝,但也没必要在意小半天时间吧?”
大虎出言符喝,这问题很简单明白,有轻松的做法不去执行,那岂不是比他们还要傻?
张伦没心情去为这一对活宝解释什么,但一旁的白胡子却一人给了大虎小虎的后脑勺一记巴掌。
“笨蛋就不要说话,张老爷子高人风范,哪里会有你们这般低俗的情节,他做事自然有深意。”
“白胡子老大,你好像说的特有道理,但你还是没告诉我,为什么我们要逃也似得离开白虎城。先前的时候,我们不是正在拼命的朝着白虎城赶路的吗?”
望见执拗的小虎,即便脸皮再厚的白胡子,此时也不经束手无策了。
事实上,为何要突然跑路,他也是云里雾里的。
只是当小弟,你可以懂就懂,不懂就不懂,但身为老大,你就必须要,不懂也得懂嘛。
“你们都别争了,只需要知道,现在的白虎王不是朋友就是了,至于原因。。。现在没空跟你们解释。”
张伦一边逃跑,一边呐呐自语道。“好家伙,这回可把这只老虎给惹火了。”
事实上在曾铭问谁是凶手的时候,白胡子已经提前回答了出来,只是愤怒当中的曾铭可没空去仔细聆听周围的声音,但白胡子随口说出的答案却落在了张伦的耳朵里。
他与白虎王的交情颇深,不然也不可能有事没事的朝白虎城跑。
有了这层关系,他知道一些白虎王不想张扬的隐秘也变得理所当然起来,这其中正好有关于那个没有姓只有名的小子的秘密。
他知道,那个叫秋人的小子,对曾铭来说,甚至比曾一航还重要。
要是让曾铭知道唐真便是杀死了秋人的凶手,怕是当场就要与他翻脸。
放在别的时候,他当然有时间也有实力去加以调节,但现在,非但他重伤,连唐真也变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仍人宰割。
在没问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的情况下,他可不能让唐真就这么死掉。
出一个天才很难,要出一个像唐真这样的变态,更是难上加难。
他都准备将那件有可能杀死使徒的东西交给唐真了,怎么能够让唐真轻易的死掉?
所以,他跑路了,带着一众伤员小辈,逃跑了。
白虎城?
暂时还是别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