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部侍郎府举办的诗词大会如期而至,众多才子纷纷携朋带友赶往侍郎府。
乔微儿随着乔亦赶到侍郎府时,才刚进入,就遇上了乔亦的好友。
几人的脸上写着不平,看到乔亦出现,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立马上前。
“乔兄,你可来了,这侍郎府真是过分,寒门学子被差别待遇了。”一个穿着青衫的学子脸上写满了不平。
其余几人也应和出声:“是啊,乔兄,贵族子弟与我等被隔开,他们坐在主位顺次而下,我们却只能坐在栏杆前竹凳上!”
“诗词大会本来是汇聚各方群英,当以才论辈才是,这吏部侍郎府以等级压人,分明是瞧不起我们这些寒门学子。”“我等也就算了,可乔兄你有大才,又是今年夺冠的最热门人选,吏部侍郎府也没有给你留个位置,这还没入官场,考取功名,就已经让我们和士族子弟的擂台敲响了吗?
”
“乔兄…”
“停,一个一个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乔亦打断众人的纷纭。
众人这才张弛有序的将情况一一表明。
原来吏部侍郎府举办的诗词大会在座位的分配上明显偏向贵族子弟,贵族子弟有专门的席位不说,还特意将寒门子弟隔开,分别坐在竹凳上。
面对这种明显的不平待遇,寒门子弟自然是心中意难平,因此一看到同样是寒门子弟又有大才的乔亦,便像是找到主心骨,将心中的怨愤表达了出来。
乔亦听了后,在心中仔细斟酌了一番。
如今天宇王朝等级制度严谨,虽说寒门子弟也有出头之路,可大权还是握在士族手中。
而且,因为陌王爷从战场归来,重新掌握大权,又主张提拔寒门子弟,引起了贵族之士的不满。
但是,温陌积威已久,他的政策,朝中元老自然立挺,贵族子弟就算是不满,也无法阻拦,但是暗地里,对于寒门子弟的打压是明显的。乔亦思衬着,如今一帮寒门子弟还未考取功名,在朝中也无人,如今闹起来,最终吃亏的还是寒门子弟,且就这些许小事,就算是闹起来,顶多侍郎府出来道个歉赔个罪
,并无影响。
最主要的是,他今日必须坐在这里看一看这些人到底想耍什么花样。思及此,乔亦看向众人道:“各位稍安勿躁,侍郎府做法虽然欠妥,但如今你我等人在朝中并无势力,又逢殿试在记,倘若闹起来,赢了,对于侍郎府来说不过就是一场赔
礼道歉的事,可若是输了,你我等殿试…”
乔亦没把话说满,剩下的意思教给这些学子自己领会。士族子弟摆明了打压寒门子弟,可现在寒门子弟没有立身根本,等到殿试之后,日后谋个一官半职,这场较量才真正开始,可若是还没有那个资格,就被人打趴下了,那
才是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