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主仆二人一前一后,但凡遇到仆从,还未及开口甚至没有看到他们二人,就被彩云早已准备好的碎石子敲晕在地,直到将人带到了蓝漓一处秘密的小院子,彩云直接将男子丢在床上。
“重死了。”
“小心点!”蓝漓眉微皱,将床榻上的男子翻过,仔细的检查他是否因为彩云的粗鲁而受伤。
彩云慢半拍的道:“小姐,我们把他弄来干嘛?这个人衣服这么华贵,一看就不是平常人,我们这样做岂不是会惹祸上身。”
“我知道。”
“你知道?那你还——”
蓝漓站起身来,不容拒绝的道:“去外面守着。”
“哦——”
……
屋内,蓝漓坐在床榻边上。
床上的男子似乎已经到了忍耐的边缘,额头和手背上都是青筋暴起,棱角有致的唇瓣早没了血色,那原本闭着的眼睛,却已然睁开,带着浓浓侵略的赤红色,盯死了床榻边上的蓝漓。
若非方才刺了他昏穴,这会儿他只怕早就化身如狼了吧?
蓝漓叹息一声,看来,银针和冷水都对他没用了。
并没有迟疑太久,她轻解罗裳,顺手抚开了他的穴位。
当男人粗暴的不含一点温柔的扑上她的时候,她极不自然的想要推拒,却又讪讪的放下了自己的手。
她知道,他叫做白月笙,而她,就在不久之前,对他一见钟情。
一见钟情?
这可笑的字眼,出现在自己身上,的确稀奇古怪,若真是如今这时代的女子,即便是真的喜欢也只会含情脉脉欲语还羞,可谁叫她骨子里藏着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灵魂呢?
喜欢了就是喜欢了,也没什么可丢人的吧?
当身体被撕裂的那一瞬间,她差点痛的昏了过去,附在她身上的男人似乎也有瞬间清醒,“你……”他眼神迷惘的看着自己身下衣衫半褪的女子,“是谁?”
然而,还未等蓝漓说出半个字,那如海水一般的欲潮淹没了他的理智。
最烈性的春药,当真不是她这样的处子可以忍受的,蓝漓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小姐……”饶是跟着蓝漓之后见多识广的彩云,也差点吓昏了过去。
“扶我一下……”蓝漓拉过床被盖住白月笙的身子,行动艰难的扯向地面上已经不能称之为衣服的碎布。
“小姐,你……你还好吧?”
蓝漓勉强笑了一下,“我很好。”话落,说出了一个地址,“你将他送到那里去,不要让别人看到。”
“可是小姐……”彩云看看床榻上的男子,又看看蓝漓,十分为难。
“我没事。”蓝漓虚弱却坚定的说罢,转身,从一旁乱糟糟的月白色华服之中,拿出一只血红的玉如意,看向床榻之上睡得犹如初生婴儿的俊逸男子,嫣然一笑,“这个就留给我做纪念吧。”话落,径自收入怀中。
彩云欲言又止,蓝漓却又交代了一些要紧的事情,满腹话语的彩云只好将想要说的全部咽了下去,尽快去做蓝漓交代好的事情。
事情结束,蓝漓稍作休息之后,才回了蓝府。
蓝府本就是名不见经传的小门小户,能受邀参加梅家小姐的生辰宴都挺莫名其妙的,半路失踪也并没有什么人注意到,只是回来的时辰却有些晚,素来爱女心切的蓝修谨和易瑶不免多问了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