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M国带着表演形式的艺术展示,D国的代表团对,可就含蓄多了,不过也是充斥着他们民族特色的艺术表现,他们是用身体沾上油墨,在白色的幕布上,创作出一副具有美好寓意的画作。
他们的作品名字也很符合他们所表现出来的立意——和平使者。
随着D国的艺术家们退场,持续的掌声中,由美协副会长,带领着全国的‘艺术家们’,走上了讲台。
他们这些人,不光是美协的精英或者成员,更多的,是来自五湖四海的普通人。
“我是做木匠的,从小就跟我爸爸一起,跟木头打交道,长大后继承了我爸爸的工作,现在也是个木匠。”
台上憨厚的中年人,手拿着话筒,用笨拙的普通话,做着自我介绍。
台下的翻译官,一丝不苟的用英文翻译过来。
当话音一出,台下的各国参赛者,立刻像一锅粥似的议论起来。
“花国美协竟然让一个木匠上台跟我们切磋,是看不起谁呢!”
“他们太不注重这场比赛了!”
“我原本以为,花国人是非常有礼貌的国家,现在我对他们的印象差到了极致!”
台上的,因为台下哄堂议论,产生了紧张和局促。
“我是一个布庄老板,我们家三代开布庄,我……感谢大家给我这次机会,站在这里。”
朴实的中年大姐,因为过于激动,脑门儿上的汗都冒了出来。
她并不知道台下的人在说她什么,但是从那些人的表情里,看到了他们对自己的轻蔑。
她紧紧的攥着话筒,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突然大声说:“开布庄不丢人,我是靠双手养活家人,我家布庒里的布料,流通向世界各地!”
大姐的声音,震慑了在场的所有观众,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达到了满意的效果,大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用平和的表情说道:“我今天站在这里,可以非常自豪的告诉你们,我是前玉布庒的老板,你们身上穿的名牌衣服,都是我们布庒生产的!能为这个世界作出贡献,是我一辈子最有意义的事!”
大姐的话音落下,台下,Y国代表团率先鼓掌。
其它国家的人也都收敛起了玩笑的姿态,正视起了台上的这些人。
他们有的是裁缝,有的是装修工人,有的是雕刻师傅,也有造墨家族的继承者,而最后两位不起眼的,
是两位民族画家,他们非常低调的站在最后面,眼神里并没有属于艺术家的高傲与自满,相反,他们都是谦卑的,致敬每一位劳动人民。
“花国这一次,是要拿出一个大的给我们看了。”台下,詹尼森·福伦卡喃喃自语。
这时,他的旁边有一个人坐了下来。
福伦卡眼睛一亮:“叔叔,您怎么才到?”
詹尼森·李拂尼推了推他脸上的金丝框眼镜:“我早就到了,就是等到这时候才进来的。”
福伦卡点了点头,台上的艺术呈现开始了,他开始认真的欣赏起来。
台上。
最左边,是由第一位介绍的木匠师傅,开始锯木头,旁边的雕刻师傅,选取他截断的木材,制导他自己需要什么型号的,然后让他按照什么样的模型,将他们组装起来。
旁边,是那位布庒老板大姐,应该是许多年没有做这项手艺,她的手法显得有些生疏,但,还是尽可能的用收工操纵者织布的机器。
再往过去看,造墨家族的继承人,他在做什么?
“他在制造灰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