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们夫妻可不能离婚,这对孩子不好,造孽。”
父亲也劝他:“你爸不在了,这个家还有我,离婚是大事,那能说离就离?”
堂哥不停地点头。
他到底是乍回事?
汪江玥看他一副欲说还羞的样子,问他:“昨天你们都去了哪?”
“没去哪,她说安城有个最大的寺院,风水很好,她经常去。我们就一起去了,还真是个大寺。”
真有意思,他们竟然去了寺院。安城最大的寺院就是安宁寺,难道他们去那了?
“是不是安守寺?”
“是啊,你是不是也经常去?”
汪江玥微微一笑说:“不常去,逢初一十五的时候偶然会去去。”
“城市就是好,比我们那里好多了,难怪人们都喜欢从小地方往大城市跑。”
“哥,你现在买了房子,也算是城里人了,用不着羡慕别人。现在有好多人更乐意从城市往农村走。”
“人就是这样子,喜欢折腾。我平时很少离开丹县,出来一次感觉挺不容易的。妹子,还是你有眼光,早早地就进城,还混得这样好。”
汪江玥笑道:“我这叫混的好吗?比起明辉来说,还算可以,哥,那个叫新树的他老婆再没找你吧?”
堂哥愣了一下,反问她:“你还记得那个人?”
“能不记得?他是把明辉害了的人,而且他老婆有一次还送了我一袋木耳。她不是后来找你帮过忙吗?”
“你记性真好,我还以为你早把他们给忘了。后来我帮她在市政上找了个打扫卫生的活,她非常感激,逢年过节的时候给我们送些土特产。”
“他们家人还都好吧?没有因为干了那样的事而出事?”
堂哥笑道:“有没有我也不清楚,每次人家来也就是东西一放就走了,最多就是说两句感谢的话。”
“以前的时候离的近,还经常回去,后来离的远了,回去的机会少了,好多人都想不起来了,我在财政局的同学叫丹青的你还记得吧?”
“当然记得,她和那个女人是发小,总是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她家儿了不小了,偶尔会在大街上遇到。”
“以前的时候,他们夫妻感情特别不好,她也是想离婚,连孩子都不愿意生,后来看开了,不但生了儿子,而且关系也好了起来。哥,人家都是从糊涂往明白进步,你却是越活越糊涂了,孩子大了,自己年纪大了,竟然想着离婚了?”
“这不是我的问题,关键是她给我戴帽子,这种耻辱谁能受得了。”
“我二婶同意吗?”
“她当然同意了,说出了这样的事我们汪家是不能容忍的,辱没家风门风。”
“你的意思是零容忍?”
堂哥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