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阴脊的笑容,只令陆玄明感到一阵恶寒。
就在陆玄明心里发慌之时,他的耳朵突然一动,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动静。
于是他赶紧将耳朵再度贴到门窗那时,屏住呼吸细细倾听。
顷煎间,他原本惶然的脸上,便浮现出得意之色。
他听到了女人的娇喘声。
那般声音,作为一卉,男人,陆玄明再熟悉不过。
那是女人享受鱼水之欢的靡靡之音。
陆玄明的脑海里很快浮现出一个场面,自己那一丝不遮的女儿,正被同样不遮一物的石韦骑胯在身上,肆意的耕犁,紧咬的嘴唇间,不时的发出那“痛苦”的呻吟。
想到这画面时,陆玄明忽然又感到几分难过。
只是,那难过只是一瞬间而巳,旋即他脸上便已尽是得意之笑。
陆玄明手指着门那边,笑嘻嘻:“熊壮士,现下咱们都是自家人了,那般旧事何必再提。”
熊青叶竖耳一听,很快也察觉到了内中的声响。
他立时便明白了这姓陆的意思,显然这小子以为自家女儿已经是石大人的人,从此他便沾上了石大人的光,所以才敢自称一句”自家人”。
看着陆玄明那画小人得志的嘴脸,熊青叶当真恨不得一拳打爆他的牙,只是未得石韦之命,他又岂敢擅作主张。
”好说好说。”熊青叶暂压下了心中的怒火,随口敷衍了几句。
那陆玄明越发春风得意,盅是又贴了讨去,喜不自胜的偷听着自己女儿和别家作乐。
内室之中,石韦自然不知外边的议论。
此时的他,已是大汗淋漓,如一头发怒的雄狮一般,肆意的吞噬着身下的猎物。
至于陆玉竹,则早巳****,半晕半醒。
初尝人事的她,万料一到石韦竟如此之雄健,折腾了她这许久,却始终不肯泄身。
她那柔弱无骨的身子,匍匐在早巳浸湿的床上,承受着一次又次的撞击,那细长的指甲更忍不住抓挠着床板,只将那檀木板撕出数条深深的痕迹。
终于,在经受过最强烈一波惊涛骇浪之后,洪峰方才泄尽。
长啸一声后的石韦,全身无力的伏在了她的背上,过得许久却依然是粗喘如牛。
陆玉竹何尝不是娇喘连连,她便如那泄洪区一样,被他折腾的“体无完肤“注身上下到处是各和各样的印迹。
畅快之后,石韦困意顿生,仰面朝天躺倒在床上,不多时便响起了轻微的舞声。
陆玉竹从迷离中渐渐清醒过来,看到石韦巳然睡去,便是小心翼翼的为他盖好了被子。
而后,她便猫着身子,轻手轻脚的下了地去。
她便隔着门“上声的叫人送来几件女人的衣服来穿。
穿戴好衣衫,重新梳理过乌发,对镜梳妆了半天,直到恢复到端庄的仪态,看不出些许端倪时,她方才松了口气。
轻轻的在石韦脸上一吻,她带着几分羞涩,却又满足的浅笑离开了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