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天阙低眸不悦地看着她。
“我好像来例假了。”
楚眠躺在床上,看着他道。
听到这话,厉天阙冷笑一声,“到这一步了你还以为你有机会可以逃?”
人都在弦上了。
“我说真的。”楚眠抿唇。
厉天阙压根不信,“行啊,我检查。”
几秒后,他眼中的欲望瞬间退却,脸色铁青,咬牙切齿——
“楚、眠!”
她能不能更扫兴一点!
“……”
楚眠默默地看着他。
一分钟后,楚眠坐在洗手间里大松一口气。
三碗红糖水总算是派上用场了。
以前在贫民窟的时候,环境差、卫生差,来例假是件极不方便的事,有人就教她怎么推迟例假,还说要忌红糖、酒类,现下她要提前,犯忌即可。
她例假的日子应该在明后两天,直到刚刚,她还不确定例假会不会提前报到。
她都想好了,到了不得不赔上身体的时候也没有什么舍不出去的。
现在挺好,完美解决。
楚眠在洗手间磨蹭了一会儿才走出去,卧室里吹进一阵凉风,是厉天阙开了窗。
他穿着那件灰色的浴袍撑在窗口,背对着她。
她朝他走过去,只见他指尖捏着一根烟,猩红的光燃在浓郁的夜色中,烟气缭绕,缓缓而上,在他冷峻的侧脸旁散开。
听到动静,厉天阙回眸冷冷地睨她一眼,满是不悦,“还有脸站我面前?”
自从他掌了厉氏财团后,还是第一次有这种看得到吃不到的感受。
楚眠一脸无辜地看着他,“这例假要来,我也拦不住。”
她生着一张极为极为清纯的脸,说出这样的话来又真诚又委屈。
厉天阙瞪她一眼,用力地咬了一口烟。
“那现在可以放了荷妈和方妈么?”
她站在那里问道。
现在不是她拒绝他,是事实不允许,对吧?做人得讲诚信。
厉天阙瞥她一眼,眸色幽深,“我怎么觉得你那么高兴呢?”
“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