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哈哈哈,嘶~,哎呦~!”王权大笑了几声,但一笑又扯动了自己的伤口。
“行了,别笑了,包得跟个粽子似的还笑得出来?”路小禾随口道。
王权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随即问道:
“这是哪啊?”
“晋州城太子的府上呗!”
王权想了想,也是!只能是在晋州城太子的院子里了,除了这儿还能是哪?
随即又说道:
“你别老是在我头顶跟我说话啊,走到我面前来。”
路小禾随即冷笑一声:
“我怎么来,爬过来吗,老子现在不~,不也是跟个粽子一样吗?”
王权闻言,有些绷不住了,实在想笑,但还是憋住了,随即说道:
“这太子爷也太抠儿了,就不能单独给我个房间吗?”
突然。
“吱~~”
房间门被打开了,太子端着两碗药走了进来说道:
“可不是我抠门,是你们俩伤得太重了,必须同时治疗,不然谁都活不了!”
随即走到王权床边,将药放在了王权的床边,在他的嘴里放了一根芦苇做的弯形吸管后,说道:
“你现在醒了,就自己喝吧!”
王权一边吸着药,一边又问道:
“高雄怎么样了,他没事吧?”
太子将药同样递给路小禾后说道:
“他的伤势最严重,一边臂膀差点被连根切断,内伤也严重,不过,经过皇曾祖的医治后,已无大碍,只是现在还未醒来!”
王权闻言,心中的石头也放下了,随即说道:
“那就好,这次真是差点害死了他”
皇炎走到一旁的桌子边坐下,随即问道:
“你们在城外到底遭遇了什么,五千兵马只剩下了不到两千,就连你们也是濒死的状态,要不是有曾祖在,你们怕是活不了了。”
“等等~”
突然,一旁路小禾插话道:
“那位前辈是殿下的曾祖父?他是皇室中人?”
皇炎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说道:
“曾祖父他老人家昨日便已经走了,你要是想知道,你日后回你们宗门了,问你师父吧!”
路小禾随即不解道:
“他走了,去哪了?我师傅知道他吗?”
“你师父以前知不知,我不晓得,但过段时间后一定知道,你们宗门也肯定会知道!”
“什么意思?”路小禾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