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
还让不让人做生意了?
不买就算了,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她。
妇人看了眼苏锦和秦菡儿,然后才望向杏儿,“听口音,不像是我南梁人?”
“我们是从大齐来的,”杏儿实诚道。
“……。”
难怪了。
在大齐,富贵人家哪有不用香皂的?
就是南梁,不用香皂的贵夫人都算不上是贵夫人。
昨天南安郡王劝妇人不要再卖香皂了。
杏儿也这么劝她。
妇人,“……。”
苏锦他们在茶摊没有多待,喝了一盏茶后就启程了。
目送马车走远后,妇人看向茶摊老板道,“当家的,昨儿有人劝我不要卖香皂了,今儿又有人这么劝我,这香皂生意是不是真的不能做了?”
这几个月卖香皂的钱比卖茶挣得多多了。
就这么不卖了,妇人舍不得。
茶摊老板看着走远的马车道,“今儿这拨人不比昨儿那群人身份差,他们肯定是有什么小道消息,再做两个月,这香皂生意咱们就不做了。”
妇人一脸心疼,道,“不会是故意散播的消息,好自己卖吧?”
茶摊老板则道,“要真这样,那就更不能做了。”
他们家底薄,如何跟那些大商人比?
贵夫人要买香皂,也会先从铺子买,实在买不到,才想到他们。
而且店铺进货多,价格便宜,他们在价格上没有优势,就更难卖出去了。
这一路,虽然颠簸,但马车走的慢,走走停停,游山玩水,倒也没有累着两孩子。
苏锦和王妃他们始终保持一天的脚程。
暗卫会给他们留下记号,他们会知道昨天王妃他们是什么时候在这里歇脚的。
因为带着小郡主,所以路上不仅走的慢,歇脚的次数也多。
没歇脚,暗卫就往茅厕跑。
次数多了,南安郡王他们还怀疑暗卫是不是有了什么羞于启齿的毛病,拍着他肩膀让他不要讳病忌医。
暗卫被南安郡王他们拍的稀里糊涂的,完全没多想。
又过了两天,被定国公府大少爷发现暗卫在茅厕旁的地上刻了两个字:午时。
定国公府大少爷问暗卫道,“刻字做什么?”
“没什么,刻着玩的,”暗卫有点心虚。
定国公府大少爷有点不信。
可要说给人通风报信,明显不可能啊,暗卫对谢景宸很忠心,不可能背叛谢景宸。
但他这种行为太可疑了,本着小心谨慎,定国公府大少爷和南安郡王他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