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外面的走廊后,黄苓说道:“听说你看上了那个叫薛明媚的女的,所以想方设法救她出来,还要对她好,是吗?”
我说:“没这回事。”
黄苓说道:“没这回事?”
我说:“真没。”
黄苓说:“那为什么对她好?”
我说:“这是我自己的事。”
黄苓说:“那下次,如果她犯错,我找她麻烦,你不会怪我吧?”
我心里厌恶,说道:“你可以试试嘛。”
黄苓说道:“哦,上次在送礼的盒子里塞毒,这招你们怎么想出来的啊,脑子真好用啊。”
我说:“没有吧,有这回事吗?我不知道什么塞毒啊。”
黄苓说:“张帆,别装,装再多没用,大家都已经撕破脸皮了,你这是越装越让我讨厌。”
我说:“不好意思,让你讨厌了。但我真没装,我真不知道这事。再说了,黄队长,检验报告都出来是面粉,你还说什么我们塞毒进去,你这安的什么心啊?你这么干,让我更加讨厌。”
黄苓说道:“张帆,有你的。居然这样子还能没事。”
我吹着口哨,看看天空,说:“天好黑啊,又要下雨了吗?”
我懒得理她,自己急速走了。
我让沈月去开了禁闭室的门。
和沈月往禁闭室那里走的路上,我问沈月:“徐男兰芬怎么情况?”
沈月说:“兰芬没什么事了,可以回来上班了,徐男也许还要躺上大半个月。”
我说道:“狗日的黄苓!”
沈月说:“队长,她把我们这些人,都安排了夜班。”
我靠!
我说:“吗的,我要去告她!”
沈月说:“没有用,她有这个权利。”
我说:“我就不信没用!这不是滥用职权是什么,把你们都弄成夜班,以后还怎么干啊!”
沈月说:“夜班也挺好,夜班没事,往那站着,坐下打个盹,一个晚上就过去了,白天事情还多。”
我说:“说得简单,万一她第二天看监控,说你们偷懒,又要扣工资呢?”
沈月叹气,说:“那就只能老老实实站着了。”
我说:“熬夜容易老,我不能让你们这么受罪!等我去禁闭室回来,我他妈去告她一状。”
沈月走后,我去禁闭室找了薛明媚。
打开了禁闭室的门,我进去禁闭室,带着一盒饼干和一瓶岁给薛明媚。
薛明媚看到我,上来轻轻抱住了我。
许久之后,她说:“我像一个等老公回家的妻子。”
我说:“有幸福的感觉吗?”
她说:“有男人,有食物,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