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权没再理她,只是一味的拉着她走向车库。
他这是想拉自己出去喝酒吗?
全家的女人里,他唯一单独和喝过酒的是苏慕容,如果没有这样的记忆,自己肯定不会记得那天,因为那天是自己在莫家所经历的再平常不过的日子。
“进去。”莫权打开了自己的轿车,低声的对莫楚昕说着,嗓音却有些沙哑。
“我不会喝酒。”莫楚昕本能的回答着,还是顺从的坐到了后排的座椅上。
“谁要你喝酒。”莫权一副顽世不恭的样子,并没有走向驾驶座,而是同样扑进了后坐上,将她的身子压在了身上。
“权哥,你要干什么?”莫楚昕瞬间慌乱的叫起来。
“闭嘴。”莫权不等她再说什么,已经将她的嘴巴捂住:“既然你这么缺男人,我就满足你一次。”
挣扎,无助,妥协。
终于大汗淋漓的两个人呼吸归于了平静。
“滚。”莫权光着膀子,暼了一眼衣衫褴褛的莫楚昕,喝斥着。
一个多小时的享受,他并没有感觉到半分的快感,对于她很快就从了自己,他是满心的厌恶。
沉默着理了理衣服,莫楚昕的身体像散架般的疼痛,但是她没有作声,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莫楚昕忍受过那么多的不公待遇,这次她却是打心里对自己产生了厌恶。
莫权对她做的这些,她不但没有感到凌辱,反而有些回味。
自己和他已经分手这么久了,但是从来没有忘记过他,这点她从来没有否认过。
“你以后再敢勾引莫家的男人,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莫权再次冷声说着,似魔鬼般阴魂不散。
莫楚昕凌乱的头发在夜风中四散,她只顾着用两只手梳理着,没有作声。
为什么自己做什么在他的眼里都是无耻的?
之前是莫释北主动亲吻自己的,难道他没有看到吗,为什么将一切的罪责都推到自己的身上?
这就是自己的生活的环境,无论自己做什么,在他们的眼中,自己永远都是错的一方,根本是无力辩解,因为只会事得其反。
莫楚昕回到自己的房间,反锁了房门,身体滑坐在地上,此时终于痛哭起来。
她有力的捂着自己的嘴,免得又被隔墙的人听了去无事生非。
苏慕容是个个性独立的狐狸精,她经过长期的观察发现了这一点,而且她发现莫家的男人都吃那一套,个个都像闻到腥味的猫往上凑,所以她也开始效仿,开始让自己在莫家人面前变得强硬起来。
可是似乎效果很让人失望,自己柔弱的影子已经在他们心里根深蒂固,此时的转变他们只会认为是自己脑抽,越发不会把自己放在眼里。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