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傻气是真的,圣母也不假,单纯更像“单蠢”,这么一看,沈婠大概聪明不到哪儿去。
可她那些话,处处都在指桑骂槐,不像蠢人嘴里能够说出来的。
沈春亭闻言,眉头拧得更紧三分:“你到底在说什么?”
魏明馨冷冷一哼:“你们姓沈的是不是都一个德行?”
“?”两眼抹黑,一头雾水。
什么叫你们姓沈的?
“别忘了你是谁老婆,冠的又是谁的姓!”沈春亭咬牙切齿。
魏明馨撇嘴,一副嫌弃的样子。
“说清楚,沈婠到底怎么你了?”
“嗤——你这个侄女可不得了,我说一句,她说三句,句句都意有所指。”
“具体什么情况?”
这里面牵扯到夫妻问题,魏明馨自然不会傻到告诉沈春亭。
挥了挥手:“也没什么,就觉得这小姑娘挺心机的。”
“呵,她要是不心机,能拿得下徐劲生手里那块地?都说了让你别小瞧她,这会儿才恼有个屁用!”
当了几十年夫妻,沈春亭一眼就能看出魏明馨在沈婠那儿受了气。
“你个没良心的混蛋!我要不是为了你,能上赶着让人教训?!”
明明是沈春亭让她去跟沈婠套近乎,这会儿居然还有脸指着她鼻子骂?
“行啊,原来你对我这么大意见?走,回家掰扯清楚!”
“你发什么疯?不看看今天什么场合?!”
“我管他什么场合,你让我不痛快了,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魏明馨!你给我消停点儿行不行?”
“可以,但你得想办法把沈婠拉下来,让咱们儿子上位。”
“你以为我不想?!这事急不得,要从长计议。”
女人不太相信,迟疑:“你该不会是为了安抚我,才随便说说吧?”
沈春亭冷笑,骂她愚蠢的话已经到嘴边,又硬生生咽了回去,咬牙切齿——
“别忘了,阿让也是我儿子!不是你只有你才关心他的前途。”
“这还差不多……”
二房两口子谈妥条件,这才消停了。
沈婠隐约能够猜到她那位好二婶怂恿她去做那些事的目的。
一来,她眼红,见不得侄女攀了高枝。哪怕沈婠仅仅是个玩意儿,那也是六爷的玩意儿,与众不同,得天独厚。
若沈婠真听了她的话去跟踪权捍霆,或者偷偷翻看手机,恐怕只有被甩的份儿。
对于夫妻来说,可以容忍;但男女朋友之间,却最为忌讳。
魏明馨让她这样做,无非就是想让权捍霆厌了她。
可沈婠被抛弃于她来说又有什么好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