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室内,权捍霆抱着赞赞上楼,碰上正准备下来的郦晓昙。
“血?”女人神经骤然绷紧,慌乱不加掩饰,“伤到哪里了?我去打电话叫医生!”
赞赞飞快摇头。
他不喜欢医生,更讨厌消毒水的味道。
郦晓昙:“?”
权捍霆:“是兔血沾到了,我带他上去洗洗。”
说着,越过郦晓昙,径直往上。
“那个……”她反应过来,回头问:“要帮忙吗?”
“暂时不用。”
话音刚落,已经上完最后一级,一大一小两道背影消失在转角处。
权捍霆站在一扇门前,赞赞表情有点着急,一个劲指对面,示意他走错了,自己的房间在对面,这间是沈婠的。
“乖,别闹。”
“?”他闹?哪里闹了?
权捍霆明知赞赞想表达什么,可他还是选择装傻充愣,推开了沈婠卧室的门。
辅一踏入,熟悉的气息和味道扑面而来。
曾几何时,他的房间也充斥着这样的痕迹。
可三年时间足以冲刷掉过往的甜蜜,只剩下斑驳褪色的回忆,不再鲜活,蒙上阴霾。
他抱着赞赞进到浴室,等浴缸放满水,三两下脱掉小家伙身上的脏衣服,然后下饺子一样把他搁到水里。
洗完,大浴巾一包,扔到床上,顿时一颗香喷喷的丸子新鲜出炉。
赞赞的衣服在对面房间,权捍霆过去找,翻出一身海绵宝宝的短T和短裤。
套上以后,可想而知的萌。
他伸手指了指权捍霆的肩膀。
“又要扛?”
嗯嗯!
赞赞狠点两下头,表示自己强烈的意愿。
权捍霆能拒绝吗?
当然不能!
这是他儿子,亲儿子!
恨不得对这个小家伙掏心掏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