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做什么都逃不过你权六爷的眼睛。”
“婠婠,我不是……”监视你。
话没说完就被女人一根手指抵住唇瓣:“嘘!我知道,你不用解释。”
她动用辉腾的人脉,又让楚遇江在中间上传下达,权捍霆想装聋作哑都难。
毕竟,天底下哪有拔羊毛不被羊知道的?
权捍霆没有追问她这么做的原因,虽然某个瞬间脑海里闪过沈谦那张讨厌的脸,但最终什么都没说。
只留下一句:“放手去做,一切有我。”
当晚,六爷凭借温情攻势,重回主卧,吃了个八分饱。
留两分可持续发展。
第二天,九点十五分钟,股市开盘,明达股价仍然稳中求进。
好像一个星期前的“跌停”风波是场梦,如今梦醒,一切回归现实,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然而事实却是,平静之下暗流涌动,安宁之中危机酝酿。
沈婠看了眼搁在一旁的手机,沈春航已经不再打电话过来,所以整个上午都安安静静。
她勾唇一笑,也不着急。
下楼吃了个午饭,又去花园散步消食,然后在凉亭里坐上半个钟头,喝完一杯热茶才回主卧午休。
换了睡衣,躺下不到两分钟,手机铃声响起。
一串号码,没有姓名备注,但归属地却显示京平。
沈婠笑了,指尖轻轻一划。
“沈小姐,许久不见,近来可好?”男人低沉的嗓音透出一丝邪性。
“托沈大少的福,还不错。”
“那就好,我还以为你会焦头烂额,毕竟,明达这堆破铜烂铁要你一个人拉,实在费劲得很。”
“那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们亲手把明达变成一堆破铜烂铁?”
那头顿了顿,似乎被惊到,语气明显有所不同:“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不然,你怎么会把我和他们划为一类?”
沈婠冷笑:“出生在乌鸦窝,却说自己不黑,可能吗?”
沈续音调泛冷,言语之间嫌恶不加掩饰:“别把我跟那个贱人相提并论。”
“你既然这么讨厌她,那当初下手的时候怎么不狠一点?留这么个祸害,打狗不成害我如今反被狗咬。”
“你以为我不想?!谁知道她命那么大,这都能活下来。”郁郁不忿,咬牙切齿。
沈婠没说话,显然对他的说辞有所怀疑。
两人之间仅靠利益维系,要说“信任”,都是鬼话。
相互猜忌才正常。
“……不管你信不信,我打这通电话只是想告诉你,沈绯已经掌握了老头子手里所有资源,准备集中火力猛攻明达,前几天股价跌停就是她的手笔。”
“你想让我怎么做?”
一个利己主义者,不会无缘无故善心大发打电话提醒她。
沈续这么做,无非是想借沈婠的手,达成自己的目的。
“沈小姐玲珑心思,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