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两分钟,戴春峰笑容满面走了出来:“没事,宁波城今天一片平静,你家中也很安全,我已经命令宁波小组在附近进行警戒保护。”
左重悬着的心落下,面露感激道:“多谢老师。”
戴春峰摆摆手:“现在我将查找内奸的事情交给你,必须用最短的时间把这个人挖出来,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竟敢吃里扒外。”
“是!”左重说完看到戴春峰打个哈欠,知趣告辞:“老师您好好休息,学生现在就回处里安排侦破工作,一有消息立刻就向您汇报。”
戴春峰抬手捂住嘴巴:“这大半夜的,精神还真有点不济了,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朝天宫那里你就先不要回去了,尽快准备搬家。”
左重点点头,朝天宫的住所已经暴露,日本人绑架不成很可能会选择暗杀,这很容易,比如一颗大威力危险品就能把自己炸上天。
他走出戴春峰家,坐上车往特务处开去,此时路上出现了不少警察和黑衣人,看来警署和漕帮的人已经出动了,卖枪人必须找到。
动手的两个人,从对话和细节上看,应该都是外地来宁,他们不可能轻松搞到武器,买枪人说不定就是内鬼,这条线索值得深入。
到了特务处,所有人员都被叫了回来,正在重新搭建新走私体系的宋明浩和何逸君走进了左重的办公室请战,他们都想做点事情。
左重对他们还是信任的,便将事情大概介绍了一遍,内奸的事也没瞒着,今天这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人在配合日本人的行动。
宋明浩谄笑:“科长,跟警署和漕帮打交道的事交给我,这种三教九流的活适合我,你放心,我一定把那个破坏规矩的家伙找出来。”
宋明浩去找卖枪人倒是专业对口,军火生意是个很小的圈子,军方更是枪贩进货的上游渠道,以他的人脉说不定可以更快找到人。
左重点点头:“老宋你要注意安全,这帮人敢卖黑枪,说不定会公然拒捕,除了为首者留一命,其他人不要手下留情,允许你击毙。”
说完转身看向何逸君:“你就去医院配合归有光的工作,他比你有经验,所以你要服从他的命令,不能让日本人出事,听明白了吗。”
“是。”
宋明浩跟何逸君敬了个礼离开了,其他特务也按照具体分工开展工作,情报科的灯火通明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纷纷打听起消息。
情报机构按说应该是嘴巴最严的单位,可现实正好相反,只要不是涉及到案件,任何小道消息用不了一个小时就能传得众人皆知。
“笑面虎又被刺杀了。”
“日本人差点抓走左科长。”
“左科长以一敌百,杀退了日本人的进攻。”
就连正在睡觉的徐恩增都收到了这条好消息,作为有经验的老特务,他一听就知道特务处这是出了内奸了,乐得连忙摇醒大姨子。
等到天亮时,全金陵都知道左科长被人给阴了,杨科长和邢汉良来了电话,班军来了电话,甚至朱家骅老先生也亲自来了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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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重说:“剩下在(作者的话)里,就在文章结尾处,白天更换,字数一样,不会多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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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有童年、壮年和老年,我想没有一个人会觉得这是不美满的。一天有上午、中午、日落,一年有春、夏、秋、冬四季,这办法再好没有。
人生没有什么好坏,只有“在那一季里什么东西是好的”的问题。
如果我们抱着这种生物学的人生观念,循着季节去生活,那么除自大的呆子和无可救药的理想主义者之外,没有人会否认人生确是像一首诗那样地生活过去的。
莎士比亚曾在他的人生七阶段的那节文章里,把这个观念极明显地表达出来,许多中国作家也曾说过与此相似的话。
莎士比亚没有变成富于宗教观念的人,也不曾对宗教表示很大的关怀,这是很可怪的。我想这便是他所以伟大的地方;
他把人生当做成是人生来看,他不打扰世间一切事物的配置和组织,正如他从不打扰他的戏剧中的人物一样。
每一首诗都有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