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他的表情镇定,跟所有人打着招呼,就像往常去汇报工作一样,路过的特务们早就习以为常,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到了徐恩增办公室的门口,看着空无一人的的秘书室,他眼中满是疑问,随后轻轻敲响房门:“处长您在吗?我是刘桂呐,有重要事情汇报,刚刚没有人接电话,我就。。。。”
一句话没说完,徐恩增办公室被人突然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身材高挑的摩登女郎,刘桂敲门的手差点砸到对方漂亮精致的脑门。
“哼,没眼力的东西。”
女郎白了他一眼,挎着坤包扭着腰肢走了,看得刘桂口干舌燥,他明白秘书为什么不在了,这是给徐处长一个与美人共处的机会啊。
他暗暗叫苦,怎么什么事都让自己碰上了,可事关特工总部的未来,他只能强稳精神,等了好一会,再次轻轻敲响徐恩增的房门。
“噔噔。”
“咳,进来吧。”
这次徐恩增终于回应了,就是语气有点奇怪,刘桂小心翼翼缩着高大的身体,像一阵悄无声息的风遛进了办公室,然后低头站立。
“出什么事了,你不去调查军火走私案,跑到我这做什么。”徐恩增脸色很不好,好不容易培养的兴致被打断,这个刘桂真是不长眼。
刘桂忽略掉后面两句话,将事情从头到尾汇报了一遍,特别是关于此事的推测,他认为这是左重和特务处的阴谋,必须加以重视。
最后他更是总结道:“处长,这件事必须以最快的速度解决,宋明浩有没有罪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一处存在的合法性,和以往案件处置的合理性,否则悔之晚矣啊!”
刘桂越说越激动,可徐恩增却有点不屑一顾:“刘桂,我说你是不是想多了,二处说黄大虎是日谍就是日谍了?就算他们有日本人的口供也没用,你现在立刻去二处,告诉他们,我们要求共同审理此案。
日本人肯定是迫于刑讯才这么说,不可能为二处死扛,你要全力保护他的生命安全,我会请陈局长去一趟特务处,我要当面戳穿戴春峰和左重的真面目,不但宋明浩跑不了,这两个王巴蛋一样要倒霉!”
徐恩增说到这拍案而起,浓密的眉毛立了起来,他这次要毕全功与一役,彻底打败特务处,戴春峰终于使了一个昏招,左重也不过如此,竟想用这么愚蠢的办法救人。
“哈哈哈,这次,我赢定了。”
他一边想,一边猖狂大笑,好像看见了陈局长义正辞严的痛骂戴春峰和左重,然后这二人一脸憋屈的向自己道歉,如果真能看到这一幕,被打断。。。。那也不算什么大事。
。。。。。。。。
左重说:“剩下在(作者的话)里,就在文章结尾处,白天更换,字数一样,不会多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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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从生物学的观点看起来,人生读来几乎是像一首诗。它有其自己的韵律和拍子,也有其生长和腐坏的内在周期。
它的开始就是天真烂漫的童年时候,接着便是粗拙的青春时期,粗拙地企图去适应成熟的社会,具有青年的热情和愚憨,理想和野心;
后来达到一个活动很剧烈的成年时期,由经验获得利益,又由社会及人类天性上得到更多的经验;
到中年的时候,紧张才稍微减轻,性格圆熟了,像水果的成熟或好酒的醇熟那样地圆熟了,对于人生渐渐抱了一种较宽容,较玩世,同时也较慈和的态度;
以后便到了衰老的时候,内分泌腺减少它们的活动,如果我们对老年有着一种真正的哲学观念,而照这种观念去调整我们的生活方式。
那么,这个时期在我们心目中便是和平、稳定、闲逸和满足的时期;
我们应该能够体验出这种人生韵律之美,应该能够像欣赏大交响曲那样,欣赏人生的主要题旨,欣赏它的冲突的旋律,以及最后的决定。
最后生命火光闪灭了。
有的幸福来源于别人给予你的,如别人对你的尊敬和信任;有的幸福是你给予自己的,如你对自己的肯定、认同和接纳;有的幸福来源于你给予别人的,如你给予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