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别来找我帮忙了。”肖大婶没忘追出来在他们背后补充一句。
陌阡回头道,“以后不来了,省得给你添麻烦,让你担惊受怕。”
兄弟俩对视一眼,笑着扬长而去。
一匹快马从镇外飞驰而来,穿过肖家菜园中间的大道,奔驰进镇里,一路的风势卷尘令路人纷纷躲避不及。
兄弟俩还没走出多远,停下脚步,拈着胡须,自语道,“这是谁家的马呀?这样阵仗?”
肖大婶伸长脖子,眯着眼睛,看会,冲口而出,“这是郑家的仆人。”说罢,见他俩还在几米处没动,连忙勾头进了厨房。
陌里兄弟也没回去继续追问。从一垄土埂绕上大道,回到镇里,去一家酒楼吃饱喝足后,回家打了会盹,快申末时才慢摇摇地来到大碗碗茶楼。
这个时候喝茶的人特别多。
两人等了好一会,没有空位置,两人便去找吴老二。
“快来这边,正好有位客倌要离去。”吴老二今得到的外快特别多,记着他们上午来过的事,笑着把他们领到一个靠海边的独座。
那客倌正慢吞吞地结帐。看到他们知是等位置的,也不着急,把帐结清了,才拿着钱袋。背着布袋慢慢离去。
吴二几下收拾干净桌子。
“二位快请坐。”
兄弟俩坐下,又是叫了一壶中等的茶和些茶点。
吴二很快摆了茶水和果点上来,笑眯眯地看着他们,“上午出去可有进好货?”
陌里低沉道,“订好一些货。但要明天下午货才从乡下运到镇上。”
“那是要后天才回去得成了?”吴二笑道。
陌阡点点头,头往他面前一凑,神秘道,“午时,我们听说郑家人下人骑快马进镇,那声势汹得差点把路人踩踏在地上。莫不是有什么急事?”
吴二四下看看,点点头,“我出是刚听去外面回的伙计说,说安平府的三小姐太淘气,非要去神嵯峰和神娥峰下的飓水洞探险。结果进去五六个孩子,人有二小姐和同去的一个亲戚给救起来,别的再也没有出来!”
陌里正慢慢地喝茶,听到此事,扑地一下吐出口水,差点给烫着呛着。
陌阡也着实震惊,装作不相信道,“你说的那应三小姐出门不带护卫似的。上个月她去近南县查帐,可是带了不少身手厉害的护卫,所以才没被作乱的下人害死。难道随行的护卫卫是傻子?不怕三小姐给没了。回去交不了差?真这样,只怕安平侯一剑不知要斩多少人的头!”
吴二脸色紧张道,“那伙计说出来时,我们也不信。他说镇上齐家的老太死了。他儿子楚老三在神嵯口给个财主做事,因突然收到母亲病危的消息,东家给了他一匹好马,所以才连夜翻山越岭,走险路,一天一夜就回到家了。据说他走时。正遇到有范家的人往东平城去报官,同三小姐一道去的范家的人,在外面哭得死去活来。不过,这事你们可别外传,我是看在和你们投缘的份上才和你们聊聊,毕竟这种事关系到安平府三小姐生死声誉,若是不实,将来传出去,和安平府结下仇怨不好。”
陌里摆手,“我不信。”
吴二笑笑,不再多说,拱下手,“你们慢用。这时正忙。”
“你忙。”陌阡笑道。
兄弟俩若无其事的喝茶,不时对视一眼。
陌里端茶的手微微发抖。
陌阡呼吸也有点不畅,虽然不希望陌里喜欢应荣儿,如果她真那么死了,觉得很可惜,这段日子以来,大家可是有了极好的信任与交情,再怎么说也是合作的朋友。
陌里心头堵得慌,喝会茶,胡乱吃点东西,掏出银子给陌阡,“你去结帐。”
陌阡看他一眼,他还真是受了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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