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不喜欢呢?我不是主动配合你吗?”江南烟雨发动汽车。
“你为什么不跟我姐姐说话?”笑笑直来直去不管那么多。
“笑笑说什么呢?我是专程来看姑妈的,他不理我,没什么不对。”杳杳很淡定。
“笑笑脾气见长了,记忆力明显下降了。”江南烟雨凭着买家具家电时的记忆,直接开去了。
“我怎么记忆力下降了?”笑笑想不通。
“我有没有献花给你和你姐姐?有没有敬你们的酒?有没有说话?怎么说我没有说话呢?”
“狡辩,那个也算吗?你献花、敬酒是一视同仁的。”
“那笑笑说说看,叔叔应该怎样?”
“对了,从现在开始我不叫你叔叔了,毛毛小同学都可以叫你大哥,为什么我们不可以?”
“叫我什么都无所谓,最好是叫名字吧,季平山。”
“真的无所谓吗?”笑笑伸手拍拍江南烟雨的肩膀。
“当然,名字就是一个人的专有符号。”
笑笑再一次拍拍江南烟雨的肩膀,“季平山先生,我可以叫你姐夫吗?”
“笑笑,你是不是欠揍,信不信我扔你下车去?”杳杳转过身子,扬起手来要打人。
笑笑往后面一仰,大叫,“姐夫,救命呀,杳杳欺负你小姨子。”
“笑笑你不要躲,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一点都不知道害羞,你是人家的小姨子吗?人家现在是大作家,看得起你姐姐吗?不怕难为情。”杳杳真的生气了。
“你们两个不要闹了,我在开车呢,街上人很多。”江南烟雨认真的提醒这一对姐妹花,一对小冤家。
“哟哟哟,姐夫,你眼睛小是小,不至于看不见我姐姐是人见人爱的大美女吧?我姐姐哪一点配不上你?你是一本军校,我姐姐是复旦硕士;你会武术,我姐姐会柔道;你会写,我姐姐会画;你会飞刀,我姐姐会抛媚眼。你说,哪一样不如你?”
“嘿嘿嘿,是我不如你姐姐,抛媚眼我根本不会。”一本正经的江南烟雨被笑笑逗乐了。
“笑笑你这个死丫头,尽胡说八道,我对谁抛媚眼了?说,说不出来小心我把你的嘴巴缝起来。”杳杳是又羞又气又急。
“姐夫,我姐姐在威胁我,我要不要说?”
笑笑一看江南烟雨不吭声,她马上大叫起来,“季平山,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听见了,你想说就说吧。”
“那我就说了,杳杳欺负我你可要帮我。”
笑笑躲到江南烟雨的后面,背靠车门,“姐姐你不要瞪着我,我不怕,去年放暑假,杳杳趁着爸爸妈妈不注意,就偷偷摸摸抛媚眼,哼哼哼,你以为我什么都不懂。”
“笑笑,你说去年的事情,季平山会相信吗?他那时候不是在我们家里吗?”杳杳懒得理她了。
“是去年哪,我亲眼所见怎么会搞错呢?”笑笑卖关子停下来了。
“那你说吧,说吧,只要不是添枝加叶,你随便说。”杳杳不能不让笑笑说了,不让她说,不是证明自己心里有鬼吗?
“我还是不说为妙,免得姐姐不高兴,姐夫也不高兴。”
“爱说不说,我告诉你,他叫季平山,自我陶醉的时候叫江南烟雨,不是叫姐夫,你羞不羞?”杳杳气得很,真想教训教训这个死丫头,可是够不着。
“好了,到了,前面不好停车,我在这里下车,走过去。”江南烟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