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不可避免的开始了,而我在军中的作用……聊胜于无,真是搞不懂他为什么会想要把我带到这里来,我并没有军法上的造诣啊!关键是我为什么要和这个混蛋住一个军帐!!!士兵看我的眼神很奇怪啊。
打了一天一夜,夏军还是没有突破,三十万大军对阵五万大军,夏国也太无能了,这都攻不下。
刘昱紧急召开军议,今日看来没有必要偷偷摸摸的写了,真的是搞不懂,为什么刘昱不派五十万大军纷纷秒了他丫的,留着干嘛,还不如直接吞了省事,真是搞不懂他脑子里到底是在想什么。
那夏军还想硬吃,也不看看刘昱是什么人,少年继位,年纪轻轻便权利政治两手抓,岂是他们能够随便拿捏的?
真是搞不懂,难道他们不知道此时的大瑶国都比刘昱好拿捏?呵……
嗯…也不知道哥哥怎么样了
又打了一天了,刘昱出去了到现在也没有回来,真不知道昨天夜里他们聊的什么,为什么我会担忧那个混蛋……
嗯……他死了就没人罩着我了,肯定是这样!
……
夜色浓黑,林鸿煊不知何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嘴角挂着浅笑,也不知在梦里梦到了些什么。
书桌上的油灯跳了下,紧接着便熄灭了,浓重的黑迅速的将林鸿煊包围,侵袭着屋内每一个没有冠梁的角落,屋子里面归于一片沉寂。
书桌上的笔记此时翻开着,密密麻麻的字在黑夜里诉说着它的不甘,想要跃然纸上和黑夜做一场交易,却被一声轻响吓得失了稳重,慌乱的回到原来的位置。
吱——
门被推开,发出一声特别轻的响动,随后门又被合上了。
“皇上,到床上睡吧,奴才伺候您更衣。”殷安走到了书桌后,轻声唤道。
“嗯。”林鸿煊迷迷糊糊的看了眼眼前人,又闭上了眼睛迷迷糊糊的站起来。
殷安将屋内另一处的油灯点燃,屋内恢复了柔和的光亮,但是殷安也仅仅是点了一盏,足够他照明便够了,点的多了把皇上弄得清醒了可不好了。
殷安手脚利落的将林鸿煊的衣物换好,随后在林鸿煊倒下后将被子盖好,转身向外走去,拿着油灯的他不知想到了什么,脚步一顿,然后拿了个书签插到了那本日记中,合上了书摆到了正中央,随后离去。
“安公公,奴才来接班。”小太监揉着朦胧的睡眼,明显没睡好的样子。
“嗯。”殷安应声离开。
这一天发生的事情他看不懂的太多了,但是他却没有半分想要猜测那个高高在上男人的心思,依旧只是做好自己应该做的事情,至于其他,那就是其他人该烦恼的了。
次日,夏文泽如愿的搬到了林皓的住所,他再也不用两头跑来回耽搁了。
而贾礼也安排好了一切,叫御膳房的人来送餐。
虽然现在林皓躺在床上,但是一日三餐和每日的汤药却是顿顿没落下过。
但是贾礼想的很周到,不止有古彤帮忙熬药,羽洛和羽翎也会经常来帮忙。
只是……为什么这三个人看到自己一点都不惊讶的样子?而且为什么羽洛对他特备热心?
夏文泽看着忙上忙下的羽洛,还要时不时的和他说一些纨绔的黑历史以缓解尴尬的羽洛,一时间有些适应无能,只是站在一边僵硬着嘴角扯着笑。
昨天还好没什么感觉,但是今日清晨起来放第一碗血的时候夏文泽明显的感觉到头晕,晨练的时候也感觉摇摇欲坠下盘不稳。
这样无力的感觉他已经很久没有过了,就连上次后背被砍了一刀,恢复了之后的晨练也没有这么无力。
难道自己的身体真的是太长时间没有经过检验了?夏文泽想了想上次任务好像都是一个月以前的,也好久没有碰剑了。
夏文泽入宫的时候身上除了泣灵和几个令牌以外,其他什么都没带,他只是想见林皓最后一面,实在是没有想过那么多,没有想过自己确定了林皓真正中毒之后应该做什么,也根本没想到过自己会被留在这里,而且还成为了林皓很重要的药引——不,确切的说是他的血成为了林皓的药引。
不过,自己的血有什么特殊之处吗?夏文泽并不这样觉得,他从来不知自己的血会有什么特殊的,夏日里不会被蚊虫叮咬算不算?应该不算吧,夏文泽自己首先否定了这个可能。
因为林皓原本就不喜婢女近身,所以打扫这件屋子的多是些太监。但是因为现在林皓重病,闲杂人等一律被赶走了,于是打扫房间的重任暂时由羽翎接手了,只是那双擅长拿剑的手打扫起房间来真的是有点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