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莫瑶苦着脸说:“我爸爸有一根这么长,这么宽的尺子,不知道什么材质的,弹性很好,打人可疼了,专门用来教训我的。”边说边用手比划了一把尺子的样子。
孟玉吃惊:“真打?”
“当然真打了,我十八岁的时候还挨过呢。”楚莫瑶皱眉裂嘴,觉得后背好疼。
“为什么?你做什么了?”孟玉不解。
楚莫瑶不作声了。
“你做了什么坏事?”孟玉抱肩坐在椅子上,以他对楚教授的观察,绝不是那种暴力不讲道理的人,倒是他眼前的这个人,能做出什么惹怒楚教授的事,一点都不稀奇。
“因为瞒着爸爸改了自愿,没有报M大,报了电影学院,我爸直到收到录取通知书才知道这件事。”楚莫瑶说得极不情愿。
孟玉一笑:“那打你,是因为你说谎吧?”
楚莫瑶生气地看他一眼,没说话。
孟玉知道自己说中了。
这种事,大概只有楚莫瑶做得出来。
楚莫瑶垮下脸:“这次比改自愿说谎更严重,一顿打肯定是少不了,以前犯事,有云卿和孟阳哥帮我说情,现在——。”
孟玉淡淡地打断她:“没事,挨打我替你,我今天跟你爸爸商量过了,你以后归我管,你要是再犯错就是我的责任,要打也是打我。”
楚莫瑶张大嘴巴,眼睛一眨,再眨,又眨。
什么意思?
什么叫商量过了?
“我爸真的同意我和你谈恋爱?”楚莫瑶半信半疑。
孟玉摇头:“不是同意我们谈恋爱,是同意我娶你了。”
楚莫瑶的嘴巴合不上了,一副被雷劈过的神情。
孟玉就喜欢她这个傻气的样子,不由含笑倾身吻了上去。
楚莫瑶的脑子成了一团浆糊。
楚莫瑶的事,连同一剧组的人都不知晓。
那个摄影和副导演在第二天被人在一家夜总会的后巷发现,送进医院,据说是嗑药以及纵欲过度,生命无碍,只是不能再人道而已。
剧组的戏在送审的时候也删除了这两个人的名字,毕竟不能让这样的人败坏了全剧组人的心血之作。
两人出院后就失去了踪影,也没有人关心。
只有楚莫瑶偶尔想起时,还会恨恨地说,要是再让她遇到这两个人,一定好好教训他们!
孟玉每次都笑而不语。
此生怕是见不到了,无论怎样瑶瑶也不会去非洲开矿不是?那里的矿工又怎么会碰到瑶瑶?
惹了孟玉的人,死是解脱的办法,不死才是最大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