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明显的偏袒!
即便心头有其,太子仍然是那个进退得宜的太子,面色无异,“儿臣遵命。”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老太监高唱。
最近的朝堂基本上是三皇子和太子吵架,所以其他大臣没什么事。
夏枥皇正想说退朝,就听到夏擎弼说道,“父皇,儿臣有事有说!您不能偏心大哥,昨晚他让人去我府上放火,我很多院子被烧毁,伤了好多人,还死了一个,大哥真的是太过分了,请父皇明察!”
三皇子派系的人立即附和,“求皇上明察,太子老是参三皇子,可三皇子一直忍让着他,可惜太子不知进退,还变本加厉,这事必须给三皇子一个说法!”
“自己的亲弟弟都能做到这么残暴,可想而知在对待平民时,太子有多残忍,皇上,太子德不配位,依老臣看来,有必要……”
那老臣没敢说完,但在场的人都知道他想说,有必要把太子废掉一个再选。
但别人猜出来是一回事,说出来又是另外一种问题。
不等太子回话,太子一派的人立即反击。
“你们有什么证据?拿不出证据你们就是在污蔑太子!太子殿下什么样的人大家都清楚!”
“可不是吗!太子勤政爱民,经常微服私访体恤民情,太子妃还开展义诊为那些无钱的老百姓治病,太子后院也从来没有不好的事情传出来过,你们居然拿德行说事,那好,前段时间三皇子为了一己之私给久安酒楼下毒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三皇子殿下该怎么解释!”
双方的人马再一次吵了起来,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夏枥皇被这帮人吵得脑袋都大了,从老太监手里抢过浮尘摔了出去,“来人!”
一帮体型高大的御林军跑了进来,“参见皇上!”
“把吵架的都给朕拉出去!”
底下的人纷纷闭嘴,一时间,整个大殿内安静得可以听见针尖落在地上的声音。
夏枥皇满意了,脸色却没有好转,“一帮几十岁的老人了,整天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夏擎弼跪下,“父皇,不是儿臣要吵,而是大哥真的很过分,大哥不是要证据吗?有人看见一只大鸟抓了一个大火把扔到我家房顶上,这算不算证据,据儿臣所知,大哥的手下那个叫林长生的家里就养了一只很大很大的苍鹰!不是他还有谁!”
太子脸不红心不跳,语气淡淡,“父皇,光凭一只大鸟就说是林长生,那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大鸟都是林长生家的吗?再说了,夜晚那么黑,谁能看见天空上的大鸟?在场的各位谁能看见!谁!站出来!”
谁敢站出来啊!即便是三皇子派,也没有亲眼看见。
“大哥伶牙俐齿,小弟甘拜下风,可是大哥你别忘记了,昨晚你还派人去我家把那些人救出来,不是你是谁。”
“三弟这是承认了抓了人?身为皇子不假,皇子就可以随意抓人了吗?他们犯了什么事?”
文武百官不吵,这两人倒是吵得不可开交。
夏枥皇看着争吵的两人,脸色铁青,“都给朕闭嘴!”
夏擎弼嘴巴动了动,不敢说,就摆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太子神色淡淡,仿佛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在他这里都只是小事一桩。
夏枥皇的目光来来回回,在两人之间辗转。
“父皇!”太子上前一步,“父皇,三弟指责我过分,您知道吗?上次他给久安酒楼下毒,残害了那么多条人命,幸好凶手买到了假药,穆九又把那些人救回来了。
这事在民间有很多恶毒的版本,若不是儿臣极力打压,这事比卫丞相家里的破事还传得难听,儿臣一心一意为我们皇家着想,也为三弟着想,却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的伤儿臣的心!”
破事?夏擎弼气疯了,“大哥!这事父皇已经说明了不是我,你居然又拿出来说,你这是藐视父皇吗?”
那件事大家都心知肚明,心里有计较。
夏枥皇也开始对夏擎弼产出不满来,“弼儿,昨晚不就是烧了几间房子吗?你府上还不至于缺少修几间房子的钱,修起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