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准备如何?”
忆起上回听说的,她宁死都不肯离开萧寒、离开萧家,旬好很纳闷她的内心所想。
苏瑾妍则半垂眼睑。
“是因为你的孩子,所以你要跟着他?”
方作出可能,便被眼前这似弱似娇却又透着倔强的女子断然回绝,“是因为我爱他,我喜欢他,所以要留在他身边。即使我没有怀孕,就算我离开了萧家,我亦不可能和你在一起!”
“你便这般厌恶我?”
听得她如此清晰却又笃定的回答,旬好胸腔怨愤,往前两步复想抓她肩膀,苏瑾妍却急速地侧移躲开。伴着她如此动作的是她冷如寒冰的声音,“旬王爷,这可是萧国公府!”
话中,浓浓的都是警告。
旬好的步子便微顿。
苏瑾妍则续道:“你需要萧家的帮助,即便我这妇人在你们政事朝堂纷纭前显得微小,然毕竟我是萧家的少夫人,你这般举止侮辱,莫不都以为这府里的人皆好欺?”
头回听她提起这种严肃的问题,旬好停止了手边动作。
他确实还要仰仗国公府。
苏瑾妍心中暗松,挪了脚步绕过旬好,听得身后脚步声,再言道:“你最好莫要逼我,否则鱼死网破。要是欺到萧家门面上,教国公府没了颜面,你也好不到哪去!”
快步离开,待拐进了盛华阁,苏瑾妍的心才落下,方察觉手心后背全是汗水。
深夜躺在床上,未能如阵子般好眠,翻来覆去,总难以入睡。身旁的萧寒察觉,侧攀上妻子的肩头,关怀道:“阿妍,你怎么了?”
话语间,留着淡淡没能消去的酒意。
苏瑾妍侧过身,将头埋在他的怀里,无比依恋的说道:“看到喜宴,想起咱们成亲时的场景了。”
当时,满心怀的皆是对未来的憧憬……
萧寒搂过她,柔声说着话,手却不知不觉中从她的衣襟伸了进去,抚过她敏感微隆的小腹,将她胸前的柔软握在掌中,摩挲着那顶端的艳丽。
察觉偎着的身子渐热,注意到他的呼吸微粗,苏瑾妍抓着他的手就要取出来,却感受到他的吻落在唇上,轻而易举地撬开她的贝齿就溜了进去。
寝衣被不知不觉地褪下,露出光洁的肩头,他吸允着她温润的肌肤。直到腿间感觉到他下身的炙热坚挺,苏瑾妍才心闪慌乱,推着他喘息道:“萧寒,不可以……”
萧寒的唇却渐渐下移,将她顶端的樱桃含在嘴里,没有答话只抓着妻子的手往下。
触及那硕大坚硬的物什,苏瑾妍忙撤手就要躲开,却被他紧紧握住,听得他粗声的唤声:“阿妍……我忍了很久……”
思及自那次从旬王府回来,先是闹别扭后又因怀孕,而他屋里没有其他女子。他正是年轻的男人,又尝过男女欢愉,苏瑾妍心生疼爱,便只好用手上下移动。
当他释放,苏瑾妍手中黏糊后,才红着脸让人送水进屋。
再次躺在床上,床帐间仍有股靡香。
她突然觉得喉间涩苦,待等萧寒洗漱了回来,迟疑再三终是言道:“萧寒,屋里添个人吧。”
这话,说得着实艰难。
换来旁边人陌生而奇怪的眼神。
苏瑾妍则吱唔道:“我身子不便,总不能让你委屈着,添个人服侍你。”在对方越见深远的目光下,她心虚地低头,“红缨和紫苑从小服侍你,若是喜欢就置了吧?”
萧寒的面色则黑了起来。
“若是觉得她们不好,你瞧着这府里谁……”
话没说完,萧寒则低喝道:“阿妍!”他般撑起身子,分外不悦地说道:“我有妻子,何故要寻旁的女子伺候?”
“但我又不能服侍你。”
“那也不要,勿要再多想!”萧寒冷眼说完,似是负气般转身,背对苏瑾妍。
真想不通,她方才说话时声音都颤了,何故还非要委屈自己来显现她的大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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