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还有外人在场。
很是满足女人的虚荣心。
但也让人压力大。
“我去下卫生间。”
她跟林风致打招呼,实则是寻个尿遁的借口溜了。
裴渡在她离开后,也没了唱歌的兴趣,丢了麦,坐到沙发上喝酒。
这酒是威士忌。
他一杯又一杯,耷拉着脸,也不说话,颇有点喝闷酒的意思。
林风致眼明心慧,适时地问:“裴少,少喝点酒,酒多了伤身,你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她声音轻柔,小意温情,像一朵解语花。
裴渡可不是那么容易吐露心事的人。
他晃荡着杯中酒液,看她一眼,没好气地说:“你在这做什么?还不抓紧时间去沈希烈面前刷好感?”
林风致:“……”
她才被赶过来好吗?
但面子还是要的。
她笑说:“不急。欲速则不达。”
这话也确实是她的心声。
她弹古琴多年,心境跟同龄人不同,还是能沉得住气的。
“哦,是哦,欲速则不达。”
裴渡像是被她点醒了,也不喝酒了,出去寻沈希烈了。
沈希烈在的地方,必有姜沅沅。
事实也如此。
两人躲房间里下围棋呢。
裴渡坐在姜沅沅面前,给她瞎指挥:“这里,下这里——”
姜沅沅不听,坚持己见。
虽然结果是被沈希烈围杀了。
沈希烈的围棋技术也是行业里的佼佼者。
姜沅沅一度坚信,如果没有嗜睡症的影响,他应该会是个全才!
“让你不听我的。”
裴渡看姜沅沅失了棋子,嘚瑟了:“看看,不听哥哥言,吃亏在眼前了吧?”
他实在聒噪。
姜沅沅本就不是沈希烈的对手,这下心神一乱,就更是步步败退。
“裴少,观棋不语真君子。”
“现在都什么年头了?还君子?”
裴渡就是盲目自信乱指点:“来,你听哥的,下这里。”
姜沅沅没耐心了,让了位置给他:“喏,裴少,你来下。我看你多厉害。”
裴渡估摸酒劲上头,就真的跟沈希烈下围棋了。
围棋!
不是五子棋!
连续被吃了五个棋子后,裴渡醒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