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时的声音哑得可怕,一呼一吸间,灼热的气息交织缠绵,让人情不自禁地心头发颤。
两人的距离在咫尺间忽近忽远,他的鼻尖不时蹭到自己的脸颊上,带着滚烫的潮气。
“宁时,你。。。怎么了?”洹羽想伸手替他擦去鼻翼上的汗珠,却发现自己此刻完全被压制住,无法动弹。
“别动。”好像是感受到了她的不安,他的语调温柔了一些。
洹羽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嘴唇微微发白,忽然想到了什么,抬眼问道:
“你是不是毒没解干净,那天解得匆忙,很容易就遗漏了。你快放我起来,我再替你看看。”
洹羽边说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可两人的距离太近,洹羽一仰头,嘴唇便触到了他的颈间。
微凉触碰到炽热,强烈的反差刺激得两人都微微一颤。
“你是发烧了吗?这么烫!”洹羽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只是她心中更加焦急他的身体,害怕余毒未清,伤及他的根本,并没有多余的心思细细品味这旖旎的情境。
“你真的如此担心我吗?”宁时手上的力道丝毫没有放松。
“嗯,那是当然。”
“好。”
洹羽以为他要松开自己,然而当她仰起头地瞬间,却不设防地被一个吻封住所有的情绪和动作。
“你。。。”
他的吻克制而绵长,急切而隐忍。
像是有许多说不出口的话,都化作了这情不自禁地一吻。
这便是他的解药。
宁时一只手托着少女的脑袋不让她逃离,另一只手依旧紧紧握着那不安分的两只小手。
从唇上到耳垂,又流连至颈间,从微凉的唇吻成了炙热的唇。
仿佛想要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上都留下了他特有的气味。
直到洹羽快要喘不上气,勉强用手指求饶似的在他的掌心挠了挠,他才意犹未尽离开她的肌肤,然后虔诚地在她的眉心印下一个吻。
宁时微喘着,喉结翻滚几下,努力平稳了气息后,抬眼对上少女水汽濛濛的双眼以及那水光渍渍的双唇。
一时情动难已,开口已经哑不成声:
“若是你还要给机会给别人,我怕我等不到我们成婚了。”
他眼里的占有欲早已不屑隐藏,盯着少女的脸庞,眸间氤氲着一种更危险的情绪。
“宁时,你知道我说的机会,不是那个意思。”
洹羽的心其实跳得比他还快,她也知道他在忍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