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捅出事了?林栎能捅出什么事情?”
秦淮神态自若,并不放在心上。
记得第一次见林栎是在须老先生的宴会上。当时须寅清调皮捣蛋,林栎则是沉默寡言。
拜师后的林栎变得开朗一些,但依旧不像捅事的人。
“你可就想错啦。你那位徒弟虽然平时一声不响,实际上闷骚着呢。这次捅出的事情,扰动了姑苏和金陵两座城市。玉雕界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商雅摇头,见秦淮将信将疑,遂将林栎参加天工奖后,顺手把苏杭最大玉雕厂厂长,江浙玉雕协会理事长的女儿拐走的事一五一十的给秦淮叙述了一遍。
秦淮的表情终于缓缓凝肃。
“林栎竟然能拐走江然?”
江然的父亲在玉雕界的影响力比林老爷子要大。
苏杭的玉雕事业,是全国最繁荣的。
作为苏杭雕工的代表,江老爷子的影响力自然不用多余的赘述。
总之可称得上苏杭玉雕的龙头、盟主。
拐跑这位龙头的独生女儿,林栎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不过还是有点意思的。
“我知道你会去。”
商雅体贴的给秦淮递上衣服。
秦淮颔首,接过衣服换上。
没办法。
徒弟如此诚恳的求救,秦淮不能置之不理。
何况,林栎二哈,和江然高冷,两者的性格相反,且年龄差距有整整十岁。
纵然如此,两人还是走在了一起,绝对是真爱无疑了。
绝对不能让江老爷子棒打鸳鸯。
……
……
林老爷子住宅。
宅前摆放着两尊戏珠的石狮。
从石狮守卫的门庭穿入,走过一段种植有花草的小院,便来到待客厅。
此时的待客厅中,前来兴师问罪的江老头直勾勾的盯着林迢老爷子。
林迢老爷子虽然脾气也火爆,可得知是自家猪仔把人家小白菜拱走后,也是头痛不已。
理亏心虚到如坐针毡。
毕竟林栎带着人家姑娘孤男寡女相处了一个星期。
以两人回来时如胶似漆的亲昵动作,脉脉含情的眼神来看,要没发生点什么,林老爷子是不信的。
所以……理亏在先,只能低眉顺眼。
“这件事情呢,我孙儿有错,但不管怎么说,婚姻大事还得看两位小孩的想法,是小孩子们结婚生活,不是我们过,是也不是?”
林老爷子自认理亏,索性开始打感情牌。
如今不同往昔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小孩意愿才应该是摆在首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