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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蝶说:“赵老板,可行?”
赵天元敏觉金蝶看这蒙面美人的眼神恨兮兮的,不如给金蝶做个顺水人情:“行,就她。”
金蝶一伸手,先前来招待的那个美女轻柔拖开长凳子:“请坐。”
易周在金蝶对面坐下,金蝶看着她笑了笑。
她鲜红的指甲轻轻扫过桌面的红绒布:“这样赌未免我也太吃亏。”
赵天元说:“不能反悔的啊!”
“别急嘛,”金蝶抬眼:“该给赵老板的自不会少,我想跟这位姑娘也加一次注。”
两个侍者上前分别给金蝶和易周面前摞了一堆筹码。
金蝶说:“一个筹码十万,统一百个。”
一千万,四座哗然。
易周说:“我一分也没有。”
金蝶笑着摆手:“这钱,我给你,赢了、都是你的。”
“输了呢?”
“够一百万,一片手指甲。加注无上限。”金蝶一双眼射出狠毒的光:“赌不赌?”
易周冷冷说:“开。”
又是一阵窃窃私语,激动的,兴奋的,一下子点染了全部人的心情。魏平一手撑着头,嘴角挂着三分笑。
蒋越沉默不动,拳头不自觉攥紧了。
荷官抱着一个不透明的纸箱向每一个人展示没有机关。
二十个人,一人发了一张纸一支笔,想了想,下笔写。
易周抬眼看每一个人的神色,周围人的眼光都集中在易周身上,这也是很理所当然的,赢了是一千万,输掉全部便拔光所有的指甲,人残忍的那部分天性完全暴露出来,光是想想那个场景就够让人兴奋。
这场赌博看似同猜拳一样全凭运气,可也是有规律可寻的,若是拿到牌面里面哪种多,那么估计在全部中占的比例也同样大,以此也能推断对方的牌面。
可问题是,三张牌,实在基数太小,又只能进行三局。
她至少赢两局。
若不然,保证在最后一局里,最后一张,翻全盘。
荷官抱着箱子朝她走过来,箱子很小一只,压了一叠牌,中间直接抽,也是为了防止荷官窥牌。
易周抽出一张,顿住了手,她的眼珠慢慢转到金蝶脸上:“弃牌规则。”
金蝶一瞬以为自己听错了,她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交给你订。”
易周说:“三张牌,一个人要是选择弃两张,必须把这两张给另一个人看,而另一个人,可以选择扔自己任意两张而不揭牌。”
不过是想孤注一掷的打算,金蝶在心里冷笑一声:“随你。”
易周和金蝶依次抽了三张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