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二白用竹竿猛的将湖里的衣服一挑,一撩,一个完美的抛物线,挂在湖边的树上。
“啊!”
柳文珠被淋了一身的水,惊叫着后退。
远远的躲开,浑身打颤,“你、你、你是故意的!”
“是你让我晾衣服,怎么反而是我故意的?八夫人小心了!”二白说着又将一件衣服挑了上去,正搭在柳文珠头上,衣服上的水下雨似的往柳文珠头上淋。
柳文珠忙又往后撤。
一边撤一边喊,“好、好,你等着!”
二白继续挑她的衣服,左一件右一件,不是挂在柳文珠头上,就是挂在刘管家头上,两人带着丫鬟随从四散而逃,狼狈之极。
喜丫头捂着肚子哈哈大笑。
二白晾完了衣服,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天快黑了,喜丫头已经把衣服取下来,叠好了。
两人推着衣服回了浣洗院。
和喜丫头告别,二白拂了拂袖子,往厨房里去找果子。
果子还在舂米,到了傍晚,风已经冷下来,她却忙是满头是汗。
二白过去,将她手里舂米的棒槌一扔,拉着她就往外走。
胖大婶忙小跑过来拦住,跑的一身肥肉乱颤,“哪里去?”
“收工了,回去休息!”二白看着她淡声道。
胖大婶立刻一叉腰,满脸横肉,“谁说收工了,这厨房了我说的算,你算什么东西,敢来指挥我的人!”
二白上前一步,一脚踹在她似怀了七个月的肚子上,踹的她蹬、蹬后退几步,一屁股仰面坐在地上,翘着两腿“哎呦”出声。
二白瞥她一眼,拉着果子绕过她出了厨房。
“哎呦,小丫头片子,我绕不了你!”
身后传来气急败坏的叫喊声。
二白充耳未闻,头也不回,带着果子回了寒影院。
拉着果子的手感觉有些黏糊,抓起来一看,只见她手上磨了几个血泡,又被磨破了,看上去触目惊心。
果子猛的将手缩回去,低着头道,“没事,一点也不疼!”
二白抚了抚她的脸,眸子幽幽,冷沉森寒。
萧薄元成心是想逼迫自己答应嫁给他,柳文珠得了属意正中下怀,把她们折磨死了才好。
所以不能等了,必须想办法逃出去。
“小姐,真不疼,就是一开始有点疼,已经过去了。”果子忙安慰二白。
“嗯!”二白点了点头,拉着她继续往回走。
晚上萧薄元一回来,柳文珠憋了一天的气,忙去告状,顺便带着刘管家,将当时的情景添油加醋后描述的绘声绘色。
刘管家最后将胖大婶被踹告状的事也告诉了萧薄元。
语气痛恨之极,抑扬顿挫,铿锵有声。
萧薄元听着,不知怎的,“噗嗤”一声笑出来,然后似是听到了极高兴的事,忍不住大笑出声。
直接将柳文珠和刘管家笑懵了。
“殿下!”柳文珠挽着萧薄元的手臂娇嗔道,“妾身被淋了一身的水,还被明鸾训斥,都快委屈死了,您还笑?”
萧薄元强强忍住笑,轻咳一声,拍了拍柳文珠的手,“文珠在这里稍后,本太子这就去给你出气!”
“嗯,殿下一定要狠狠的教训一下那个明鸾,这么嚣张没规矩,根本就是没把殿下放在眼里!”
“放心就是!”
萧薄元说着往门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