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好办……”男人支吾了一下,“有点麻烦……”
“不好办,不是不能办。”杨琰说。
男人觉得棘手,干笑了一下:“您知道……这种事我们做起来……”
杨琰不想听他废话,直接问:“告诉我需要多久。”
男人叹气,算了算:“您给我五天时间,我尽量。”
“五天,我要确切答案。”
挂了电话,杨琰坐在椅子里发了一会儿愣,这才翻开电脑开始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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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徐微澜很早起来,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杨琰起的比她更早,已经去外边晨跑了。
徐微澜起身,头疼的感觉减轻了不少。她洗漱后去做早餐,做完早餐,杨琰正好从外边回来。
两个人围着桌子吃饭,杨琰胃口还不错,看报纸的间歇吃掉了一个三明治,外加一个煎蛋。
徐微澜在一边喝着牛奶,看着他,用手指推了一下自己面前的这份煎蛋:“我吃不下了。”
杨琰合上报纸看她,她上嘴唇沾了一些白白的牛奶,看着像一只贪嘴的小猫。他笑了一下,用手指擦掉她唇上的奶渍,又用叉子将她的煎蛋放到了自己的餐盘里。
他吃得很香,徐微澜看着很满意。就在这个时候,一边的手机响了,徐微澜接通,蒋牧淮在那边说话:“微澜,你现在在哪里?”
蒋牧淮如无意外,不会在非上班时间给她打电话,更鲜少有这样焦虑的声音。徐微澜愣了一下,看了眼杨琰,小声说:“我在家,怎么了?”
她对着手机说话,杨琰抬头看了她一眼,显然对她不一般的说话态度有些敏感。
蒋牧淮在那边说:“谢筝出事了。”
提到谢筝,徐微澜看了一眼杨琰。杨琰想要彻底整垮谢筝,而她又想放谢筝一条生路,徐微澜这样的想法并没有和杨琰沟通过,因此她下意识避开了他的目光,收了几个盘子,走到了厨房。
“她昨晚割腕自杀,被人发现。”蒋牧淮说。
徐微澜正在往水槽里放盘子,听了蒋牧淮的话,手一抖,盘子直接掉进了水槽。
“她……没事吧?”
“人抢救过来了,现在转到了精神病科。”
徐微澜扶着水槽,觉得有些不能接受。但仔细想想,谢筝这样极端的性格,做出寻短见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可能。
“她醒来后一直在喊你的名字……医生建议你过去和她见一面,或许能有转机。”蒋牧淮顿了一下,“如果你觉得不方便也没关系,我可以和医院说……”
“没关系。”徐微澜打断他,“我这就过去。”
她挂了电话,收拾了东西准备出门。杨琰依旧坐在餐桌前,看着她,问:“去哪儿?”
徐微澜不便解释缘由,便随口道:“有点事,去看一个……朋友。”
敷衍。
杨琰也不再追问,只说:“记得晚上的活动。”
徐微澜愣了一下,想起来前两天周越通知过她,今晚在帝景花园有lan和畅铭品牌合作关系缔结的晚宴。
徐微澜点点头,说:“我知道了。”说完,匆忙出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