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砚清。”卿妍嗓子口宛若嵌入利刃,扎得生疼,这种疼不断上升涌入,她难涩的闭上眼,脸颊贴着徐砚清的背,沉哑的音质推不开潮闷,“你是我的宝宝。”
紧绷的背若有似无地战栗。
“无论怎样,你都是我爱的宝宝。”
记忆中,卿妍从没对徐砚清说过这些情话,她曾今真的思考过,也许哪天被徐砚清逼着会说出来的,却没想过是在这种低气压的气氛里诉说。
卿妍的掌心强行包裹住他的手背。
他的手比她的大且长,卿妍的整个手刚算能包住他的手背。
“徐砚清,做我最珍贵的宝贝。”卿妍箍紧他腰身的手臂轻轻晃荡,释放出的嗓音推走阴霾,带着浅浅的皮意,“好不好嘛?”
徐砚清反抓住她的手,而后转过身来,提起卿妍的腰,把人抱到书桌上。
他的手抵在卿妍双腿两侧,躬了点腰,视线与她齐平,脸上的冷潮随着他扯出的弧度迅疾消散。
“卿小妍,你乖乖的做我的宝贝。”
比起卿妍,徐砚清最起码还有父母,纵使不疼爱他,说到底还是有份寄托的。
她不同。
卿妍只有他。
徐砚清慢慢拉近,他的鼻尖蹭过卿妍的鼻尖,沉寂的眸子淬入能量,“卿妍,我徐砚清从不在乎于我而言不重要的人的评头论足,对我来说,我珍惜的你陪在我身边,我能给你创造一个更好的生活条件,足矣。”
“我不喜欢说这些话。”他的语速放慢,像是在衡量取舍,“我也总觉得没必要讲出来,我们之间也好,对任意周他们几个也好,许多事情别人都有眼睛观察,没必要一遍遍的讲出来。”
徐砚清握住卿妍的右手放在心脏的位置,“但是阿宝宝,我总要说一遍给你听。”
“在我身边,我不需要你做什么。”徐砚清敛下其他的情绪,神色庄重地讲出卿妍说过的话,“卿小妍,做我最珍贵的宝贝。”
“好不好?”
“好,当然好。”卿妍凑近,抵着他的额头,盯着他褐色的瞳仁,一字一句道:“徐砚清,我要你做我最珍贵的宝贝。”
两种属于两端相斥的冷和热在胸口快速交替,徐砚清眼底荡漾开稀疏的星点,“我答应你。”
*
与此同时,下楼买饮料的梁糖遇上同样买水的郑哲。
不打招呼倒更尴尬。
梁糖礼貌一笑,打算直接离开。
谁知,擦肩而过时,郑哲喊住梁糖。
“聊聊,行吗?”
他的语气比那天诚恳太多,梁糖的心软了些,也觉得确实有些事情必须得完全说开。
她点头,指着酒店门口的小池塘,“到那边说吧。”
“热搜挺迷人的。”郑哲脱口而出的话显然带着犹豫,“怎么就整出这么个事?”
梁糖转身,与他面对面站定,“你是觉得徐砚清做得不对还是为你参与了此事而感到后悔?”
郑哲卡在喉间的话语沾染了强胶,他的眼神躲避了下,“没有,我不是这意思。”
“郑哲,你的眼神说明了你的内心。”梁糖拆穿他的伪装,无情的扯了扯唇,“你不认同徐砚清他们的做法,同时更为参与了此事而感到后悔,但你应该庆幸,徐砚清扔蚯蚓一事现在被无限放大,所以你们几个现在被无限缩小。”
梁糖向前半步,眼里射出寒冰,“你应该庆幸徐砚清挡在最前面,否则现在的舆论还不知道倒向哪儿呢!”
“不是,不是这样的。”郑哲疾言厉色的解释,“我没有觉得清哥有错,站在周旗的角度,清哥的做法是毫无争议的,可是站在……”